起床先啄一下,路过再啄一下,隔三差五喟叹他们苦尽甘来,少不了多啵几下尝尝胜利奖赏。
身为难逃七情六欲的成年人,没擦枪走火就有鬼了,楚扶暄敢笃定,至少有五六次,祁应竹不是太安分。
相关的记忆涌入脑海,楚扶暄别开脸,说得愈发有理有据。
“又不是木头,被你舔了能不动么?”他匪夷所思,“你舌头难道消停过?”
然而,祁应竹说:“嗯。”
楚扶暄:“。”
他谴责:“祁应竹,你不会心虚的么?”
“你反应都很紧张,我没有好好亲。”祁应竹理直气壮,说话的时候垂着眼,看着楚扶暄的眼眸。
“牙齿松是松过一点,可缝隙很小,幅度不像很欢迎,我怕伸多了吓到你。”他解释,“小心顶顶你就收回去了。”
楚扶暄:“……”
关于这种事,他听着就嫌害臊,祁应竹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平铺直叙和他坦白的啊?
站在楚扶暄的视野,自己的确有竭力应对,但以他的举止,会显得生涩一些。
一旦祁应竹进犯猛烈,他会招架不住,身体貌似隐约抵触,又逼迫自己必须接纳,瞧上去要缩不缩有几分矛盾。
发觉楚扶暄没能放开,祁应竹的动作也不会太凶,总是自觉地压抑许多。
当下,两边已然言语挑明,楚扶暄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
他羞赧地扯起羊绒围巾,试图挡住大半张脸。
“主要我不够熟练,没注意到那多。”他小声说。
“我的意思是,从没讨厌过被你靠近,你可以对我这么做,不需要有什么顾忌……反正我多练练表现得更好。”
祁应竹意味深长:“原来扶暄老师不介意,那怎么指导你呢,我们从调整呼吸开始学?”
楚扶暄一僵硬就闭气,这时候被询问,感觉自己是该查漏补缺。
见他点点头,祁应竹得寸进尺,慢慢朝他覆了上去。
银杏叶被凌乱踩过,发出沙沙的脆响,然后回归于寂静,唯有凛风拂过,树梢无声地吹过几片金黄。
围巾成了阻碍,被往下拉了拉,楚扶暄没有感到寒冷,脸颊被温暖的手掌拢着,然后嘴边贴上了另一种触感。
他明白了祁应竹为什么会感觉不够,此时此刻,对方没有继续克制,来势汹汹地到处侵略和占有。
激进性远比之前强烈得多,楚扶暄被吻得有些发蒙,紧接着被揉了下耳朵。
这仿佛是暗语,他为此喘息着,因而变得舒缓不少。
过了会儿,即便学会换气也没有用,他们纠缠得越来越深,其余的成了细枝末节,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楚扶暄下意识地晃了晃,那只手从脸颊摸到耳朵,又从耳朵放到了后脑勺。
无需使出几分力气,他原本略微挣动,被不由分说地摁了回去,没有任何后退余地。
祁应竹引导着,处处煽风点火,很快,楚扶暄逐渐地没再僵持。
他右手撑在对方的肩头,一会儿颤着握成拳,一会儿难耐地挠过,借此来抒发满溢出来的惊悸。
无名指上的戒指偶尔刮过脖颈,感官和心理都泛起更多刺激,以至于楚扶暄被重重地抿过舌尖。
不稍片刻,那些零碎的排解悄然平息,如同涌动的暗流归于旋涡,彼此全然沉浸在了唇齿之间。
停止的时候,楚扶暄下意识地捂住嘴,除了气息急促,以往清澈的目光不禁涣散。
他表面看似端正,衣服也没有一丝褶皱,实则内里被搅得乱七八糟。
登时说不出话来,他羞赧地低下头,不乏有些懊恼,朝祁应竹踢了点落叶。
祁应竹稀奇:“刚才咬我那么多口,你真的是同意么?”
楚扶暄这是退无可退,谁让祁应竹的攻势那么凶,令他晕头转向地防卫了一下。
他告知:“如果掺了半点假,急诊室和警察局你现在得二选一。”
随即,楚扶暄恢复过来,发现祁应竹嘴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