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弥的声音像是掺了冰,“那又如何,你会在意?”
我没回答他。
“我不会给你买杏的,你最好也别吃。”我说。
“。。。。。。为什么?”
奉弥眼底的碎光有些黯淡,睫毛不自觉颤动,看起来有些受伤,却无法隐藏骨子里凶兽般的气息。
我乐得陪他演下去,敲了下他的脑袋。
“杏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啊,傻瓜!”
“有机会了,我会从中原带桃子给你吃,那才叫好吃呢。”
天底下最名贵的东西,只要有价格,秦玦有,乔云州也会有。
奉弥知道她又在说谎了,她回去后这辈子都不会再来。
“……你不考虑换种活法。”
我踹了他一脚,踢到他的腰略往下,强硬的筋骨震得我脚尖发麻,“不要教我做事。”
这要有甲沟炎得老疼了。
这一脚,将人踹回无形边界的另一侧。
他嘁声,再看向我已恢复万事不放心间的轻散。
“谁稀罕。”
“我也很抢手的好嘛。”
“知道啦,抢手货。”我顺着他答,他脸上阴云密布,我弹舌逗弄他,“等我有需求了约你,你一看就耐玩。”
“腰很硬,挺得起来。”
“何止腰硬,”奉弥笑得咬牙切齿,异族人的眼中全是森然寒光,“你倒是挺会玩,也敢玩。”
“怎么,”我道,“恶犬还会咬人。”
他倾身压近,“你都说是恶犬了,肯定是会咬人的。”
“狗都不会咬主人。”我笑意盈盈。
“那得看咬哪儿。”他视线寸寸下移,如同实质的在身上抚过。
我伸手兜住他的下巴,用力抬了起来。
“哪都不能咬,因为……主人说了算。”
奉弥颈线崩得疼痛,脸上闪过疯狂。
“这么有经验啊。”
我套用他的话,“这种事嘛,无它,唯手熟尔。”
“行。”他死死盯住我,如同盯住了猎物,“那到时候我一定陪你。”
“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