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少女因脱力而短暂的失去思考能力,洋介将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边在肚脐下方用力按压,一边往小穴里抠挤,在白玉分润的阴唇舒缓张开间,汩汩滞留在子宫壶前的精液被吐了出来,似乎是觉得这样子很好玩,他还忍不住用手背贴着大腿根部轻轻摩挲,让宛如人偶般四肢一动不动的少女的喉咙里被迫传出微弱的喘息。
然而他才玩了一会儿,一只大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随后整个身体都被连带着跌倒在地,自己丑恶的淫行被打断让洋介十分愤怒,他瞪着眼看去,却见到大哥正像条虫子一样已经爬上了刚刚还在被自己玩弄着的少女半裸的玉体,顿时背后凉嗖嗖的,瞬间缓过神来。
“你说的对,所以赶紧滚一边去,该我上了,你刚刚玩得挺欢啊,说什么来着……真司你小子?呵呵,一小时内你都别想再用这个穴儿射精!”
尽管真司没有进行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当这句话落下后,洋介还是心尖一颤,看着大哥连清洁工作都不做,就弯下身子把重新勃起来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少女的小穴里,像要把他的精液挤出去似的很快就发出“啪滋啪滋~”淫靡的水声,一想到自己要等一小时才能重新进入这个温暖的蜜穴,就感到莫名的绝望。
“不要啊大哥!你就那么忍心让小弟我看着你们玩女人吗?太狠心了!”
或许是他的哀嚎过于凄厉,让山本都忍不住笑了,他虽然也很想上,但毕竟等大哥做完有的是机会,眼下见排队顺序往前进一步,他开心地咧起嘴角。
“嘿,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着,被小真昼给俘虏了?想不到你还有被女人套牢的一天。”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区区未成年……等会,这个小穴用不了,我可以玩别的……”
就此,一直到天色由黑暗到黎明前的太阳升起,男人们还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里进行着不让睾丸里的精液全部清空不罢休的凌辱。
真昼已经连开口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反复持续的连续高潮酷刑将她的精力全部榨干,困了就被巴掌拍醒,渴了就被强行用嘴唇喂水,有几次甚至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粘稠中带着男人浓浓荷尔蒙气息的精液从少女的脸蛋上、发丝间,乃至裤袜上滑落,沾着长长的睫毛,甚至都都渗入了洋装的衣裙之中,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温润娇嫩的肌肤,挥之不去的男性气息几乎要将她全身笼罩,真昼就仿佛一座粉雕玉琢的玉人一般,只是这身白玉上尽是雄性腥臭肮脏的白浊精浆。
此刻少女的体力无法摆脱任何一个男人的抓捕,应对三个男人整整一夜的夹击和肉体的多次高潮消耗了不少体力,最重要的是少女的四肢还是被严密地看着,只要有半点不恰当的举动都会被狠狠按在身下肏弄一次小穴,所以所谓的挣扎对男人来说没有构成丝毫阻碍,反而会让他插得更爽,也会让另外两个男人看得更爽。
不过相比从最初的无力挣扎到此刻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的真昼,这三个在前半段时还精力充沛,可越到后面越发疲惫的男人却有如脱力的狗般时不时翻着白眼,显得十分废物不堪。
山本和洋介已经累到趴下了,各自找了个角落歇息,眼皮子都在打颤,只剩下真司还坐在床垫上气喘吁吁地,正享受着已经“调教”好的肉便器天使大人的口交侍奉。
“咕啾咕啾~咕滋咕滋~”
淡淡的舌头舔舐肉棒的声音从胯下传至耳朵里,感受着腹部下方那如被濡湿的羽毛划过般柔和中带着温的感触,真司略显疲倦的脸上露出了龌龊的笑容。
低头看着真昼那颗被亚麻色秀发覆盖的小脑袋,刘海下璀璨的明眸感到嫌恶地皱紧了眉头,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含着这根硕大的淫棍的可爱模样,真司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少女即使有努力在屏住呼吸,琼鼻也还是难受得一抽一抽的,纤细的小手握住粗长畸形的根部却难以完全包住,只能温柔缓慢地上下撸动,像宠物饮水般探出粉嫩的舌头悉心地在布满青筋的棒身上舔着,舌尖滑过包皮,在上面留下锃亮的唾液湿痕。
两片樱色弹嫩的唇瓣,用近似亲吻的姿态贴覆在了男人的雄根上……这不是夸张,真昼真的可能会咬上去,但现在的她只是一只被拔了牙齿的小猫咪,尽管意志没有屈服,但在一夜的反复折磨下,她已经快要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她多么希望这一夜只是一场噩梦,但身体上满是吻痕和被揉捏得发紫的肌肤,浑身上下尤其是下半身传来的仿佛要把她撕裂一般的痛楚狠狠地提醒着她,这就是一场绝不会清醒的真实恶梦。
当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惨剧成真之时……恶梦却迟迟不肯退去,因为对她而言,此刻的现实就是最恶劣、最差劲的噩梦……
冰冷的焦糖色眼眸里黯淡无光,澄澈的瞳中映着肉棒狰狞的模样,难受得想流泪,但她却不能哭出来,因为如果在做着像这样的“前戏”时哭出来被察觉到,那么迎接她的将会是无比可怕的惩罚,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悯爱惜,只是单纯地将自己当做泄欲的道具在使用。
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两只手从两侧环握指尖都碰不到一起,但她还是尽力地将其抓稳,悄悄吐露出舌尖,不熟练地贴在还沾有她处女血迹,腥臭发紫的肉棒上……更让真昼感到可悲的是,天才聪明的她已经不由自主是记下了这根肉棒的形状,能够判断出在自己的身体里射过四次的这个男人肉棒的状态与先前相比明显疲软得像条毛毛虫。
但即便这个强奸犯已经虚脱到被自己舔着阳具就已经开始大口喘着粗气,脸色颓靡的地步,真昼也还是没敢,因为他还有两名同伙在,同样脱力到两条腿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般酸软的自己是不太可能反抗三个男人的,短时间的屈辱只是为了更加有把握的获救。
“嘶……真舒服啊,虽然还很青涩,但就是这样才对味啊……给我好好记住了,这是你饲主肉棒的味道,以后每当我露出肉棒大爷,都要乖乖凑上来侍奉他,吃我的精液!”
男人似乎把真昼看作了自己私人玩物,认为能够放下大小姐优雅矜持的身段给他做清洁口交就等同于向他臣服,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一边用手像驯化宠物般抚摸着真昼亚麻色美丽的秀发,表情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悠闲地像要睡过去。
纤细晶莹的发丝有着比娟稠更加柔顺的感触,就宠物毛发而言无疑是完美的选择,让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让几缕如阳光般温暖的发丝在指尖洒落,眼神俯视着跪伏在自己大腿间端庄秀丽的未成年美少女——尽管她的表情嫌恶清冷,却又好似隐藏着羞耻心,耳根逐渐燃烧着妩媚动人的红晕,这使得他有种瞬间年轻了几岁还在读书时的禁忌快感。
但很快真司转念一想,自己等人用这柔顺的发丝撸过射过,又顿感恶心地甩了甩,但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污秽的高岭之花,把无数人女神的天使大人打落凡尘带来的成就感爽到马眼几乎快要射精。
【咕啾~哈啊…咕啾~】
回应他丑陋欲望的是一阵淫靡的水声,真昼一张纯净娇媚的白皙脸蛋鼓鼓囊囊的,像是过于吃力,光润洁白的额头上盈溢出细小的汗珠,她将男人的肉棒含进了自己果冻似的软弹唇瓣里,眼神充满憎恶地用舌头安慰舔弄着。
由于真昼的心不在焉,透明的香涎在吞吃肉棒的过程中从嘴角溢了出来,滑过唇瓣沿着已经被舔的干干净净的肉柱流泻而下,滴落在睾丸上……或者说不论是处女血还是肉棒原本的污垢都早就在自己湿润的小穴里得到了洗刷,现在尝起来除了熊根本身的臭味外什么也没有。
(他……他们在我的小穴里射精时没有半分的犹豫,没有考虑这样的行为究竟有多么不负责任,会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不,从他们把我当做猎物一般享受追逐游戏,然后强奸了自己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丧失了人性的恶魔了……)
内心深处满是怨意的语调里透着浓浓的不甘与凄楚,在对不成体统的自己感到些微的自责之余,更多的是对造成此番悲剧的元凶们的厌恶。
真昼美眸半眯,纤细修长的睫毛似月牙儿弯了起来,焦糖色的眸子透着幽幽恨意,失神忘我地注视着在自己嘴里消失了半截的肉棒,这是这个东西让她遭受绝望,近乎支离破碎……她不甘地用男人逼迫她的方法,时而探出细软的小粉舌滑过冠状,舌尖点在马眼时轻轻含住,喉咙里不断飘荡出魅人心魄的哼声。
“对对,就是这样,年级第一的脑袋就是聪明,天使大人很有天赋呢,随便一教就能舔得这么舒服,我以前上过的那群笨蛋简直不能比。”
从男人傲视女孩的视角能够清楚看见两团白花花的玉乳,雪峰顶端傲立着比樱花还要鲜艳的两朵蓓蕾,随着埋在胯间的小脑袋的不停扭摆,颤巍巍的非常可爱,这让他忍不住用手指勾住少女尖细的下巴,触感滑如凝脂非常舒适。
一路向下,顺着脸蛋精细的轮廓抚摸,轻轻戳了戳弹嫩的脸蛋,在光滑细致的脖颈上细细品味着稚嫩肌肤带来的美妙滋味,真司感到十分有趣地欣赏着少女满心悲恸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他肉棒的模样,想对她的努力表达肯定给予奖励,将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如对待听话的小猫咪般抚顺长发。
为了不让男人察觉端倪,少女看似讨好地用舌头反复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卷动舌腹在棒身上绕圈圈,用柔软的嘴唇刺激着男人已经变得脆弱的神经,故意从口腔中发出咕滋咕滋翻卷唾液的声音来迷惑对方,甜美的哼声麻痹着男人的危机感让他陶醉其中,实则垂下了眼眸用余光观察周围,意图计算出最佳的逃跑路线。
已经沉浸在湿漉漉又温暖的口腔带来到的幸福感中的真司的神情与意识都在整整一夜的疯狂中变得恍惚起来,因而他并未察觉到胯下这只尊严丢尽的乖巧小兽眼底深处那充满理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