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说到做到吧,是不是很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坏女孩,大哥也就算了,就连山本的肉棒这个小穴都能吃得那么欢,干脆叫堕落的小天使算了,不如当我的女朋友吧,我不会像大哥和山本那样虐待你的。”
“不要、你做梦……呼……”
洋介一直在假装正经,他将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洋装的下摆,按压在光滑的小肚皮上缓缓往上,粗糙的手仿佛具有魔力般黏在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握住了膨胀柔软的乳房,这只手与真司的有所不同,抓上来不是很粗暴却又具有包覆感,有些痒痒的,使少女张开来的樱色红唇里轻缓地呼出一口接一口的热气。
真昼的喉咙里渐渐传出些许梦呓般的低吟,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快适应所谓的“做爱”,在侵犯过后找准这三个男人大意的机会逃离,可是却低估了自己身体的魅力与敏感度,他们仿佛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腻一样,同时自己的身体不论多少次都对依然会对男人的触碰起反应。
哪怕洋介再如何虚伪地想要扮演一个温柔的男人,但是眼睛里的龌龊恶厉是藏不住的,不论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他正在试图奸淫自己这个事实,他只是个彻头彻尾,为了满足自己不惜牺牲一个女孩的低俗小人。
似乎是太过舒服,洋介有那么片刻双目无神地沉溺在了手心里传来的温润触感中,长而骨感的五根手指看似无规律地揉搓着,但真昼却能清晰地体会到每根指节的律动都恰好地陷进了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位置,从胸口处激荡着好似电流的快感,由腰间流过背脊,光是维持住理性不呻吟出声就已经是极限了。
也就是在大脑因舒爽出现片刻失神的瞬间,她连男人的手指竟然什么时候被替换成了肉棒都没有发现,洋介的尺寸虽然没有前面两根那么畸形弯曲或是粗壮异常却依然非常丑陋,让真昼见了心中被搅成一团乱麻,对于这群男人一个接一个都是那么盛气凌人,全然不顾女性感受的肮脏意志而感到愤怒。
从真司先把自己玩弄得浑身娇软无力再插入,到山本撕碎了衣物先是言语警告了再插入,再到最后的洋介……他连一句话都不说,偷偷地就已经将龟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入口处,三个男人的性格在自己这具香销玉软的身体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甘、仇恨、悔恨……于此刻的真昼心中涌现的已经不再是这些情绪,她似乎已经感到了麻木,除了恶心之余,剩下的只有对“绝不屈服”这件事的执念。
但是……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呢,即便身体再如何被快感侵蚀,在一切的一切结束后,她所能感受到的也只会是无尽的恶心,被殴打子宫好想吐,被舔舐脖子好想吐,被玩弄胸部好想吐……
(好痛……好可怕……这样的噩梦,究竟要做到射时候……唔……!?)
于是就这样,在少女束手无策肢体由绷直了到松懈、双腿由屈膝准备踢他一脚反抗又缓缓耷拉了下去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压下身躯,眸光涣散空洞失神中,兴奋到满脸涨得通红的洋介扬起脑袋,洋洋得意地怒吼一声,在少女短促的闷哼声中,用力一挺腰将胯下已经插进小半截的肉棒狠狠顶入了温暖舒适的蜜穴当中,连根没入,龟头深而密切地敲打在子宫花壶上。
“嗯……呜呜……好歹、好歹说一声再进来啊,突然就……咕……!?”
从最初激烈的抗拒,到后来痛苦的悲鸣,再到如今虽然仍旧厌恶到像要呕吐,反应却已然不再那么要死要活的剧烈,虽未折服于他,但身心都因疲倦与适应而产生快感的这个事实依然让真昼难过地咬紧了樱唇,泪水扑簌簌地顺着眼角流淌,整个人像快易碎的水晶般充满裂痕。
原本以为可以和喜欢的人幸福的度过一生,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提前变成大人,和陌生的三个男人做着如纪录片里动物交配般的苟合之事……
自己的两条被白丝裤袜包裹着的细腿因为胯间强行压入了一个健壮的身体的缘故被迫张开,本该是呈M型,却因男人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碾住了她的大腿的缘故被迫朝天分岔,想要弯下来都做不到,如果玲珑玉足不想在空中不停晃荡的话,就只能缩紧了小腿夹住男人的宽腰。
三根尺寸不一的肉棒带来的感觉又都不相同,却让聪明的大脑瞬间就记住了这三根夺走她纯洁的形状……洋介的肉棒插入满是精浊的雪阜中,经历过两次内射开垦过后的纯洁花穴少了些激烈的抗拒,穴肉近乎“熟练”的缠绕上入侵进来的肉棒包皮上,似乎这样子做就能少受一点痛苦。
在清透湿润的爱液的润滑下,不多时从二人的交合处便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嫩穴里的紧致与温暖让洋介兴奋得脸色发红得像喝醉了酒,使肉棒才刚刚插进去就开始了快速地挺腰,时快时慢地在天使大人稚嫩的未成年蜜穴中欢快自如地穿梭,比用手指抠挖更有效率地将无数细沫从粉肉中带出。
即便幻想的再多,真当进入这湿滑紧暖的蜜径,洋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御女无数的大哥和山本都会是那样一副猥琐到毫无理智的像头野兽一样粗俗的模样,这个穴儿明明在今夜都已经是第三手了,记住了他们两个硕大的形状,吃到自己肉棒的时候依然能比过去玩过的处女还要紧致万分,光秃秃的无毛雪阜凝聚着梦幻般的娇嫩,水滋滋的包裹着于深夜里受到寒风侵蚀的身体。
“啊啊……忍不了,实在是忍不了,小真昼太诱人了,好想把你给吃干抹净……哦哦……这里他们还没有用过吧,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动了……!”
从洋介的口中不断发出情动的低语呢喃,因为少女比他矮上一个头的缘故,想要看清真昼的表情必须直起身,当他看到少女脸上那泛着羞红的娇靥,以及沐浴着斥责和愤懑水光氤氲的焦糖色眸子后,咽了口唾沫,急促地喘息着,不顾她呆滞的神情,头缓缓沉下。
脸上轻浮地咧嘴一笑,洋介便趁少女一个不注意,狠狠印上了樱花花瓣般粉嫩的朱唇,刹那间的水润与弹性,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洋介从未想过亲嘴的滋味会是如此甜美,连唇膏都没有涂,但为什么会这么好吃?
散发着蔷薇花般的芳香,颠覆了他对吻的全部认知。
“唔……唔汩汩……咕啾……啾呜呜……”
他的手掌绕过红彤彤的耳尖,搂住她的后脑勺,细细品尝从这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嫩弹的唇瓣上传来的沁香,能够清楚地觉察到怀中与自己融为一体的温香软玉其瘦小的肩膀在剧烈颤抖,泪水多到沾到自己的脸上,蜜穴因他的突然亲吻而感到惊诧不已在不断缩紧,让他险些被榨到当场缴械。
(不要擅自吻我……不要擅自用我的小穴感到舒服……为什么要亲我……夺走了我的处女还不够,就连我的吻也要夺走吗?)
这个男人的吻一点也不温柔,没有丝毫甜蜜的感觉,此时此刻充斥在真昼心里的唯有被玷污的恶心反胃,对方霸道的雄性气息宛若某种剧毒,让真昼顿感肮脏,好想哭泣,屁股好痛,胸部好痛,肚子里好痛,腿好痒……但是嘴唇是不一样的,和心爱之人已经互诉过亲密的这个地方,已经是她最宝贵最珍惜的东西了……
洋介完全无视了真昼那双目空洞失神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凋零的模样,觉得她肯定只是还在害羞,舌尖没费多大力就撬开两排贝齿,粗糙的舌腹与少女香软的嫩舌交织,不顾她小舌的躲闪强行肆掠搜刮吮吸口腔里的沁甜香涎,惹得身下少女的呜咽加剧,隐约间竟然出现了似是抽泣的鼻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声音连绵不绝,与天使大人接吻的同时,洋介也不忘对真昼轻瘦的娇躯施加压力,将怀中搂着温香扑鼻的玉体紧贴自己的胸膛,让酥滑雪腻的两团嫩肉被压成两团柔软的乳饼,在男人身下蜷缩着的纤细四肢都变得动弹不得。
男人挺动着宽腰,将膨胀发肿的肉茎送进少女温暖湿润的狭小嫩穴里,反复粗暴地抽插着,就像对待一件玩不坏的玩具般,肆意蹂躏着破处还不到两小时的鲜嫩粉穴,青筋遍布的丑陋棒身上被肉褶抹满了白沫淫液,吹弹可破的两片花瓣因此被肏得充血通红。
犹如要将少女的意志悉数撕碎,男人的粗犷的动作狰狞如野兽,下体如打桩机般汹涌霸道地耕耘着柔嫩蜜地,在她稚嫩的小穴里猖狂作乱,已经是今夜承受的第三根肉棒了,真昼娇贵的肢体虽因家务事与运动习惯了痛苦,却也无比爱惜自己的身体,最近更是被周宠在手心里怕化了,她又何时受到过这般待遇?
这个不留缝隙的吻几乎长达五分钟,因为男人一边吻她一边抽插下面的小嘴做爱的缘故,两张嘴儿都被堵住,本就呼吸困难的少女失去了用喉咙进气的渠道,单凭鼻腔难以在这般剧烈的冲击下缓过来,意识很快就迷迷蒙蒙的陷入了短暂的黑暗,被搅得一片乱麻。
(讨厌……好讨厌……我不想高潮、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嗯……?)
从未有过这般极致体验的真昼天真的以为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在人生的“弥留之际”,就在她以为自己快窒息而亡的时候,真司突然松开了对她唇瓣的桎梏,抬起脸连,因这个吻的唇舌相交过于深刻的缘故,从他们的唇角间牵起了一道晶莹的唾液水桥。
似乎是感到怀中的小猫咪快要炸毛到咬自己的舌头了,洋介这才恋恋不舍地又咬了口她水嫩的唇瓣,放过了这可口多汁的粉唇,但下体依然维持着紧密结合的状态,在纤细瘦弱的四肢上扭动身体,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她的小穴,让汁水四溅,被厌恶的陌生男人亲得俏脸泛红的真昼表情扭曲地低声咳嗽起来。
“就连哭起来也是这么美丽,真司你小子……真羡慕你,竟然能入手这么个出色的飞机杯啊,可恶!我怎么就捡不到!虽然还很调皮,瞧瞧这漂亮的小脸蛋和怨恨的眼神,还像条可爱的幼犬一样恶狠狠地瞪我呢,不妙……好想把她调教成我的女人,一想到你能天天肏这个飞机杯我就嫉妒得想把你小子给揍一顿啊!”
洋介沉溺于少女小穴带来的快感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都不叫大哥而是直呼其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腰胯忘我的摆动着,幸运的是真司听到他的话不仅没有感到不快,甚至还有种自己是天使大人人生中第一个男人的满满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