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发出荒淫无耻的怒吼,掩盖掉少女软硬不吃的压抑闷哼,让每一次纵情的蹂躏都像泡在火山温泉里一样畅快淋漓,肆意挥洒着过去十几阴角人生从未经历过的汗水,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在甲子园挥出全垒打的棒球手还要爽上一百倍。
交合处下方的地板上汇聚出大片水洼,真昼的腿心即便现在也在淌着流不完的晶莹蜜汁,呈一条细长黏腻的银丝水线从花缝滴落,两侧的黑丝裤袜被淫液溅润得光泽诱人油亮似漆,柔滑的裹丝玉腿被粗糙的大手摩挲着,细足在暴雨般急促迅猛的交合中摆荡,水晶高跟鞋时不时撞在脚底发出砰砰的嫩肉撞击声。
腹间的热流逐渐涌入啪嗒啪嗒拍打在黑丝润臀上的精囊,翔太闷哼一声,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真昼娇小的身躯上,以打桩的姿势拓开蜜汁丰沛的狭小花瓣,青红发胀的肉棒刺入水润的粉嫩门扉,捣在含娇带怯的娇弱花心,深深撞在高潮狂颤的子宫上,上身使劲前倾,让全身肌肤都与少女紧紧相贴,肉棒杂乱无章地肆意凌虐,最终将汩汩浓稠黏密的精浆灌入少女痉挛抽搐的肉穴之中,滚烫的热度浇得玉体发软。
“啊……嗯咕……咕呜啊啊……!”
硕大的龟头犹如要将宫壶压扁一般,用力顶在了真昼娇躯的最深处,腥浊的精子不要命地往温柔含上来的花蕊上钻,被顶到腰肢上扬,雪腹与少年的肚子贴附在一起的少女发出了竭力忍耐过却无法遏制的呻吟,从那被分开成V字形的黑丝双腿间,大股穴腔容纳不下的黄白浓精喷挤而出,落在地上发出了颇显沉重的啪嗒声。
在这个灼热的兔女郎小穴里滞留了一会,再挺动腰胯往前面顶了一会,射完后就着少女那迷离恍惚的梦呓轻哼,享受着高潮小穴的收缩舒张,直到肉棒完全疲软后翔太才把肉棒抽离出来。
“啊……真爽,干脆明天请假吧,都怪家里有一只不爱听主人话的调皮兔女郎,不好好调教一番可不行啊,希望你能再多坚持几天吧天使大人,要是看不到你反抗的模样或许会少许多乐趣呢。”
翔太即便身感疲倦,但已然困意全无,他那喜怒无常的神情重新恢复为了冷淡,看着快要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开合的小穴里不断流淌出精液极为不雅的天使大人,眸光一暗,缓步走到摆满道具的桌子前,拿起一根小尺寸震动棒与一个金手镣铐,先用镣铐捆住她的双手细腕,把她吊了起来,再用冰冷的震动棒掰开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一点一点挤入她那被黑色裤袜裹着粉艳清纯还未被用过的菊穴里事先做开拓。
屁股里被插入一根异物让真昼还没能从昏昏欲睡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翔太就已经十分突然地在打开震动棒开关的同时,将重新勃起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她那精液还未流干的小穴里。
“呜哇啊啊啊啊……!”
一声悦耳清脆的悲鸣瞬间从少女嘶哑的喉咙里传出,整整一夜都没能停下来,肉棒与震动棒的双重震颤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痛与肉欲的刺激,软如烂泥一般的身躯抽搐不止,似乎是感到过于聒噪,翔太甚至给她戴上了一个口球与眼罩。
从菊穴里传来一股屁股仿佛都要因此裂开的撕裂般的刺痛,也许选择小尺寸是少年心中仅存的善意也或许是出于不会立刻就让这个娇花肛裂考虑,但第一次的后庭处女竟然给了这样一根冰凉的塑料玩具,这个事实仍旧让少女感到屈辱万分。
除了黑以外看不见任何颜色,世界空无一物充满了寂寥,只有身后的塑料棒与肉棒带给她情绪与温度,已经难以逆转的失败磨灭着她的坚韧,一成不变的痛苦折磨使她渐渐麻木,在时间的流逝之中,不着痕迹地在内心深处留下无法忘却的深沉伤疤。
“救赎……究竟在哪里……”
失去意识之前,她感到非常可笑地这样想到,然而注定没有人回答她这个答案。
————
“瞧瞧你……哦忘了你看不见了,堂堂全校第一的美少女,竟然如此不成体统地小穴插着根棒子小便,任何仰慕你的人看了想必都会对你失望到愤怒吧,不过没关系,还有我在,哪怕你像条小狗一样的汪汪叫我也不会幻灭的,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
隔日,已经神智不清,表情狂热地大笑着的翔太坐在沙发上欣赏着面前由自己一手缔造的杰作,满脸得意猖狂。
真昼还是面戴眼罩与口球,经历了彻夜的疯狂过后她的那被口球挤开的小嘴里连唾液口水都已经流干,清丽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泪痕,不再高潮地泛起红霞而是面色一片苍白,她的双手与两条穿着黑丝裤袜的修长美腿被三根绳索吊在空中,似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绷紧了胯下那原本无论怎么肏都肏不坏的肉洞竟然一时没法合上,里面塞着个内窥镜,甚至直到鏖战过后的此刻也还有没抠干净的白浆混着爱液缓缓滴落在地上。
“……”
她已经无心也无力反抗了,别说吐出一个字了,脑袋里连一个词都无法组成,低垂着脑袋,世界仍然一片冰冷漆黑,除了脑袋还能扭动之外浑身上下失去了知觉,哪怕少年再次把玩具或者肉棒插进来也不会再感到任何波动。
从胯下的内窥镜里传来膣肉与寒冷的空气接触的冰凉,本该滚烫炙热的蜜肉因少年玩腻了而暂时处于放置状态,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这卑鄙龌龊的道具来观察自己小穴里的状态,不论是蠕动着的穴肉还是娇怯软糯的子宫,粉光艳艳惊心动魄的美景都一览无余,也就是说她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这个少年了解了个透彻。
“咕……咕呜……”
突然,从塞着口球的少女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没有料到她还有余力,翔太愣了一下,然后取下她嘴巴上的口球,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我……说过的……你会受到……惩罚……”
没来由的,明明只是一句听起来像是败者于弥留之际在逞强的放狠话,可是翔太还是背后惊起一阵冷汗,他抓住了少女的肩膀,想要问她这句话的意思,却没想到少女就像是为了在最后的此刻对自己说上这样一句话才坚持清醒至今,就在刚刚绷紧的神经突然断掉,陷入了长久的昏睡。
少女敏锐的听觉,与隔音良好的地下室,两者交织在一起让翔太瞬间感到不对劲,于是他连忙转过身欲要往设置在屋外监控器上看去,却突然从天花板上却突然传来一阵砰的巨响——
“怎么会……我还没有玩够呢,我的天使大人……”
没有任何意外,满地下室的罪证以及被吊起来触目惊心的较小少女,让其中一位之前接触过她录笔录的警察愤怒地掏出了手铐。
(啊……原来这就是真货啊,让天使大人穿上警察制服,再给天使大人戴上,该会有多么美妙……)
这就是用目无法律的短短四天换来十几年牢狱的少年此刻唯一的想法,他并不为强奸了真昼而后悔,因为这是他十六年来活得最开心的四天。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猜到了会有这一天,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心中却是这么不甘心……
…………
“希望这次醒来……我看到的不再是让人痛苦的光景。”
真昼的意识渐渐恢复,她已经熟悉了这种由朦胧丧失再到清醒的感觉,但这次格外不一样,她感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温暖,尚未睁开眼睛就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
回应她的是一个激烈却又在接触后变得格外小心的拥抱,仿佛害怕她如泡沫般消失,揉在手心里怕化掉,很有个人风格的拥抱。
鼻尖轻轻抽动,嗅到的是一股让自己无比安心的味道,明明不是什么香水味,却比任何气味都要好闻,淡淡的,沁人心脾。
才“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你变得这么爱撒娇了呢,唔……怎么突然哭了呢?不过之前只有你看过我哭的样子,还想过有点不公平,呵呵……现在满足了呢。”
她无论何时都是那么宠辱不惊,即便身子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也依然淡然面对,轻轻抬起眼睛,随着一道强光闪过,看到面前泪流满面的少年,想要抬起手摸摸他的脑袋,但却感到手腕上扎着个吊瓶,于是只能红着脸腼腆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