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翔太却并不满足,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这具稚嫩却又妖媚的凝脂软玉,暴风骤雨般地耸动着腰胯,颤栗不已的蜜穴包裹着肉棒更加紧嫩舒畅,两颗精意充沛的肉蛋一次次地砰砰敲击在粉臀上,平坦的白虎小腹都被他的肚子贴在一起,如此深切的肌肤纠缠使少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里面,于少女的睡颜上逐渐多了些困惑苦闷的色彩。
“射了……我的精液将要像本子和里番里的那样钻进天使大人的子宫里了……啊啊……快要疯了……天使大人……天使大人……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他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用大腿将少女的两条被白丝裤袜裹着的美腿强行撑开,将肉棒拔出到露出冠状沟的程度,然后再狠狠地插了进去,整根没入,一边将龟头狠狠撞击在子宫颈上,一边进行着最深刻的告白。
最后的最后,少年疯狂的程度再度攀升,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快要看不到白色,口中不断喃喃自语,说着注定不会被听到的话,重复着天使大人这四个字的称谓,两只手深陷到白花花的乳肉之中,用尽力气按压揉搓,着魔的面容狰狞恐怖,肉棒将美丽的白虎娇花摧残得不成人样,被强猛撑破开来的花瓣充血泛红,从穴缝中溅出淫汁浪花,唇嘴不留一似缝隙的被坚硬的肉棒填满,完美的契合。
“咕咻~咕咻~”只是短短的十分钟,处男毕业的翔太便被这个仿佛连灵魂都能吸食殆尽的紧致蜜穴给缠得缴械,他感到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射得最多最爽的一次,哪怕是几万日元的飞机杯也没有这么舒服,精液一股一股的被从睾丸里抽了出来,不要命地浇灌在娇怯发颤的宫壶上。
“啊……啊……”
随着精液的缓缓流出,紧绷着的肉棒逐渐软了下去,但是出于对天使大人小穴的眷恋以及浓浓爱意想要体验一下温存却并未立刻拔出去,但软下去的肉棒变得无比敏感,被少女的小穴炽热的温度裹着让棒身被搅得充满了尿意却射不出来,于是他只好从她的身下爬了下去。
也许是疯狂纵欲过后陷入了短暂的贤者模式,翔太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但看着身下玉体横陈在轻微喘气的少女他的内心里却再无害怕与恐惧,而是赤裸裸的晦暗邪欲。
手指轻轻地在自己刚刚插过的小穴上摸了摸,感受着被肏得红肿的蜜部柔润的触感,忍不住插了进去轻轻扣了扣,然后想到曾经看过的AV里的动作,另一只手按在了光滑的小腹上往下挤压,很快就有白色的粘稠液体从粉嫩地的穴肉里被吐了出来,于白丝腿心间沿着股沟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起来分外淫靡。
再次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梦向,自己真的在天使大人的小穴里内射了,翔太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有些愚蠢的傻笑,但当看到真昼扭曲的小脸上挂着点点泪珠,有些难受地从小嘴里探出舌头,有点难受的模样,这才恍惚间想到她还没喝水呢。
于是他在少女撅起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哼着轻快的战后歌,走到了厨房里再倒了一杯,然后下了安眠药后就往她的喉咙里送。
“十分钟……似乎有些短啊……”
心里生出要好好用天使大人这具美丽的身体来锻炼自己的性持久力,却没有半点未来找其他女人的想法,在他看来真昼已经是自己的私有娇妻……不,是发泄性欲的宠物了,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被分开。
至于父母如果发现了自己囚禁了一位美少女,那就用她肚子里的宝宝来说服他们吧,反正他们也知道自己的精神有病,想必肯定会理解的。
毕竟,自己的儿子能够和天使大人这样脸和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女人交配,是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无法拥有的体验,只要往小穴里射精就能从底层直接跨越到人生胜利组,如此好运没道理拒绝才对。
…………
“唔……奇怪……我睡着了吗?我这是睡了多久?这里是哪里……”
从朦胧模糊的思绪中苏醒,真昼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眼皮有些沉重,但疲倦困乏已经消失,由于眼前的世界足够光亮的缘故,不知昏厥过去了多久的她先是感到一阵刺眼,然后视线开始了逐渐清晰。
与此同时,由于回忆到自己先前所遭遇到的地狱般的凌辱,本该昏昏欲沉的意识瞬间得到了刺激,困意被驱散了大半,然后很快便想到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被翔太给掐住了脖子,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奇怪是身体上本该有的黏腻感消失了,但是下体却变得更疼了。
肉体的本能让她想要抬起手来揉一揉眼睛,但却莫名动弹不得,像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一般,反而从身体的两侧发出了咯吱咯吱的金属响声。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四肢姿势似乎有些不对,臀部和背脊的柔软触感让她知晓自己应该是躺在床上,但自己的两只手和两条腿都被分了开来,双手双脚像要合拢却从左右两侧感到了一阵牵扯力,似乎因为长时间被迫维持着一个姿势的缘故而有些酸软。
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但真昼明白越是未知的困境就越是不能心急。
很快,由光线带来的视觉模糊得到了缓解,出现在真昼眼前的场景并未出乎太多预料,自己正躺在一张精致的大床上,房间的四周看不见窗户,除了连通天花板小门的一个梯子之外几乎是完全密闭,手脚上都被厚实的真皮环铐给束缚着,两端的尽头由金属锁链连着条粗实的钢筋,哪怕她从未见过这种监禁用的道具,却也明白如果没有钥匙的话自己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唔……竟、竟然被摆成这么不雅的姿势……)
尽管内心羞耻,但她仍努力在冷静的观察,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遏制内心的焦躁与害怕,哪怕再如何坚强,给自己染上一层保护色,却也终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在面对这种别说经历过,连想都未曾想过的可怕境地时,也依然会感到无助与恐惧。
尤其是,当她看到眼前就这么坐在床头前,也就是自己成“大”字型岔开双腿的胯部前方的位置,正一脸邪恶的笑容注视着自己,完全看不到像自己表白时的羞涩与拯救自己时的腼腆害羞的少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失望。
“喔……终于醒了啊,天使大人可真是一位可爱的睡美人,这一睡就是将近一天,差点就让我忍不住想要将你吻醒……虽然我也已经这么做过了就是了~”
他以戏谑的口吻朝真昼开口说道,眼中闪过惊喜与赤裸裸的欲望,在睁着眼睛的少女可爱的脸蛋那抹樱色的嘴唇上落下一道意味不明的视线。
真昼听完不由得愣了愣,抿了抿嘴唇便感到些微发肿的感觉,随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一件。
本来被撕得半碎破烂不堪的洋装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此刻穿在身上的是她无比熟悉的学校制服,英伦风的浅黑配色与点缀于胸口上的红色蝴蝶结尽显优雅端庄的格调又略显紧实,被饱满的胸部给撑了起来,单薄的布织方格短裙下藏着无限神秘的风光,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被两条崭新的薄而不怎么透肉的黑色裤袜紧紧包裹着,脚上穿着两只被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她还是头一次这么穿着躺在床上,因为她会觉得这样很不检点。
但她显然不可能感谢少年的贴心,为自己更换了衣物并清洗了身子,她只能感受到浓浓的恶心与可怕,因为少年为什么会有和她身材尺寸一模一样的女士学校制服,以及腿上的这条裤袜很显然也是自己经常会穿的牌子,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而且,身子明显也被擦得很干净,连身上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似乎也是自己喜欢的……除了是他干的自然没有其他可能,这个情况岂不是在说明,他已经看过了自己的身体?
像是猜到了真昼在想些什么,翔太脸上阴险的笑容愈发猖狂,在她咬着嘴唇惊怒的目光下缓缓从床头爬上了床,跪在少女的胯前,一条腿压在了裙子的下摆上,缓缓俯下身左手压在床头支撑起上半身,垂眸欣赏起这张近在咫尺不论怎么看都看不腻的清纯小巧的脸蛋。
他的胸腔紧紧贴在真昼的胸部上,压得本就血压高涨的少女脑袋晕乎乎的,然后伸出右手揽起她的一缕亚麻色的柔顺发丝,放到鼻子前方眯起眼睛轻轻嗅了嗅,再看着少女那强忍恶心不适的可爱表情,脸色涨得通红。
“啊啊……真香,简直杰作……明明我想要普通地和天使大人交往然后做爱,都怪你选择了被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破处,是你不好哦……话说回来,我的父母不经常回家,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这里是地下室,隔音很好不论发出多大的声音都无人能听见。”
话语的前半段翔太的语气十分阴沉,但说到后面就转变为了陈述某些事实的语气,变得得意洋洋,仿佛这间屋子就是他的杰作。
事实也的确如此,离床的不远处摆着无数让真昼看不明白的诸如手铐、跳蛋、按摩棒、十字架一类匪夷所思的情趣道具,以及几个摆满了女性衣物的衣架,不论是洛丽塔风格的还是礼服风格或是动漫角色cosplay风格的衣服应有尽有,尤其是尺寸看上去都很符合真昼的身材,让她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这让她感到,自己也许是不小心从一个地狱换到了另一个监狱,命运究竟是多喜欢跟她开玩笑。
“不、不要……放开我好不好?翔太……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一定不会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说出去……”
真昼肩膀微微颤抖,试图说服他,明明他看起来很瘦弱也并不重,可胸部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四肢被捆缚的姿势让血液不算太流通,但只要稍微用力一动就会从腕关节处传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