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虚伪……比真司那个混蛋还要叫人不快……)
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不打算上,有洁癖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在这里,八成是不敢反抗真司又打不过山本吧。
真昼蹙着眉头表情忧伤,双腿终于不再颤抖能够稳稳地站立了,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目光幽幽地望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逼近的洋介,想要用冷淡抗拒的眼神逼停他,对方却无动于衷地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将鼻子埋进亚麻色的发丝间深吸了一口,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以一拳之隔欣赏她的美貌,有那么一瞬间表情浮现了难以掩盖的惊喜。
对于男人自来熟般轻浮的触碰身体,身体已经出现了对男性的恐惧反应,难以接受的程度却大大降低了,对此真昼感到十分可悲,虽然娇躯依然在他那粗犷的大手搂抱下止不住的颤抖,感到害怕和无助,却依然有一股力量在始终支撑着她。
如果她是个普通或者愚笨的女人,肯定已经在哭喊着大声求救或是委屈求饶了吧,但是她做不到……不论是理智还是收到过的教育都要求她不能放弃,不再肢体反抗是因为她清楚这毫无意义,被两个男人玩弄过的自己是觉得逃不掉的,先不说真司和山本还有很多体力,这个似乎叫洋介的男人还一次都没有做。
而反观自己,刚刚破处后连站都站不稳就再次迎接更为粗暴的打击,这是经验上的差距,他们在“囚禁”女性上有着无数次的经历。
“真美……这双眼睛璀璨得跟宝石一样,发质也柔顺芳香,身材匀称姣好……放轻松放轻松,我没有恶意,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和喜欢玩弄少女意志的老大和粗暴对待女人的山本可不一样,和我做爱会很开心的~”
抚入腿心娇嫩处的粗糙大手让真昼的话只来得及说了半截,剩下的便成了柔柔的惊呼,她想要推开男人蛮横无理的肆虐,却感到该死的力不从心。
洋介装作温柔地搂着真昼纤细娇柔的玲珑玉体,抱着她让她再度回到破处时的伤心地,也就是那和真司交欢时的破弃床垫上。
他的一双骨感分明的手不顾少女那表情感到恶心,仿佛快要呕吐出来的表情,自认为技术巧妙地在她的身上游弋。
对于这在短短的一两小时里已经是第三个触碰自己的男人,哪怕真昼再如何不给他好脸色看,也明白迎接这自己的肯定是又一轮地狱般的凌辱,他那看似温柔的动作下藏着的是让真昼感到比真司和山本还要猥琐数倍的虚伪,对方那瞧不起自己的意志认为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委身于他的丑陋想法被敏锐的真昼洞察得无所遁形。
将瘦弱却不失丰软的娇小玉体揽进怀中,洋介低头看着披散而下的及腰秀发像人偶一样易碎的玉体,邪笑着将她那按自己的肚腩上无力推搡的纤纤玉手抓住,光是想到能和这个与自己妹妹年龄相仿的少女共度良宵,这个具有年下癖的男人就感到亢奋地浑身颤抖。
他牵着真昼的小手试图将它放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但才只是刚一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落下,小手便如触电似的躲闪开,这让他本来假笑着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
“怎么?可以给老大撸,连摸都不给我摸?想不到你还挺趋炎附势。”
男人突如其来的变脸让真昼不由得愣了愣,还没等她开口反驳,他那赤裸裸看向自己下体的视线便将话语堵在了喉咙里,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遮住两片被肏得红肿的两片花瓣,手腕却被两只如牢铐般坚韧的手给擒住了。
天使大人毫无污垢的桃色之花艳丽且清纯圣洁,未经玷污与采摘,仿佛凝聚着男人所有的美好幻想,虽失去了如软玉凝脂般纯净无暇的美,但在染上被雄性气息玷污过的绯红后却又充斥着可怜到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疼爱的淫秽色彩,尤其是沾着白沫的入口处还隐隐约约流淌出晶莹的爱液,仿佛做好了随时迎接肉棒进入的准备。
身体被拘束成挺胸张腿的姿势,被男人这般直观地像在观赏小动物一样下流的视线注视着自己香销玉软的娇躯,那炙热到有些恶心的视线令少女无时无刻不在强行忍受着强烈的羞耻心,浑身肢体肌肉紧绷着难以松懈下来,在怒意过后剩下的全然只有对男人的厌恶,这份发自内心的耻辱令她脸颊通红呼吸加剧的同时,也在拼命地想要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思考着如何才能从困境里逃离。
可惜地是哪怕少女再怎么隐藏起自己的小心思,男人都不会放过他,洋介不顾她惊诧的目光,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两指并拢轻轻伸进小穴,勾起指节在柔软濡柔腻的膣肉上抠挖,她终究还是秉持不住冷静端庄的姿态,樱唇轻启,把娇柔舒缓的声音泄漏了出来。
这一举动不仅深深刺激到了敏感的花心,更是让洋介都感到有些惊讶,因为他的手指才刚刚插进去就感到了一阵惊人的吸力,像鲤鱼的小嘴一样吸附了上来,这个被用过了两次的小穴里还是那么的湿热,插在里面就仿佛被温泉浸泡着一样。
当两指在穴腔里用力朝两侧掰开,让少女的雪阜撑开了一道小口,竟然还有小汩小汩的淫沫白浆从中被自己的手中带了出来,看着指尖的粘液,洋介表情复杂又嫌弃。
“啧啧……真是条小母狗,这个小穴究竟是被用了多久,才能做到让里面的精液连抠都抠不完。”
男人的言语辱骂刺激到了本就对此情景感到耻辱交加的真昼,再加上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里抠挖的淫荡动作带来的强烈羞意,令她小脸的表情委屈,荡漾着微微怒意。
“才、不是什么小……小母狗!哼嗯……明明想要我的身体想要的不得了,还要找一些卑鄙恶劣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懦弱,现在终于能得愿以偿了,你一定感到很开心吧?”
对这个词产生应激反应的少女,选择了互相伤害,她语气嘲弄地朝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讥讽说道,瞪起宝石般的眼眸,狠狠瞪着他。
“呵呵……开心,我当然开心,终于能够享用你这张毒死人不偿命的小嘴我开心极了、只是……呜哇……好脏……真是太脏了,那个高贵端庄娴静优雅的天使大人到哪里去了呢?我只能看到一个满身白浊,被玩坏的肉便器啊~”
就像是被刺激到了心底深处的痛点,洋介嘴上轻松写意,实则恼羞成怒地立即在她的阴蒂上报复性地捏了一把,冷笑着欣赏她那由宛若能杀人的冷酷视线陡然变成洋溢着快感却紧皱眉心想要将其压抑下去的柔婉娇媚,穴嘴牢牢地咬住他的手指,心中无比兴奋。
“唔咕……嗯嗯……”
真昼贝齿咬着樱唇,看着洋介的眼神却怎么都冷不下来,泪水于眼眶中氤氲着,不大的小巷中洋溢着淫靡的氛围,她才刚想开口反喝,对方就掐准了时间动手动脚,原本恼怒的斥责就立刻化作了为羞人的闷哼。
渐渐的,洋介的眼睛里开始闪烁出极为危险的光芒,看向怀中玉人的目光中也洋溢着着摄人心魄的疯狂,视线在裸露出来的莹白色香肩与锁骨上游走,在瞳孔里面蕴藏着的是快要控制不住的邪欲,他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理性几乎快要崩断。
“怎么样?我说到做到吧,是不是很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坏女孩,大哥也就算了,就连山本的肉棒这个小穴都能吃得那么欢,干脆叫堕落的小天使算了,不如当我的女朋友吧,我不会像大哥和山本那样虐待你的。”
“不要、你做梦……呼……”
洋介一直在假装正经,他将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洋装的下摆,按压在光滑的小肚皮上缓缓往上,粗糙的手仿佛具有魔力般黏在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握住了膨胀柔软的乳房,这只手与真司的有所不同,抓上来不是很粗暴却又具有包覆感,有些痒痒的,使少女张开来的樱色红唇里轻缓地呼出一口接一口的热气。
真昼的喉咙里渐渐传出些许梦呓般的低吟,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快适应所谓的“做爱”,在侵犯过后找准这三个男人大意的机会逃离,可是却低估了自己身体的魅力与敏感度,他们仿佛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腻一样,同时自己的身体不论多少次都对依然会对男人的触碰起反应。
哪怕洋介再如何虚伪地想要扮演一个温柔的男人,但是眼睛里的龌龊恶厉是藏不住的,不论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他正在试图奸淫自己这个事实,他只是个彻头彻尾,为了满足自己不惜牺牲一个女孩的低俗小人。
似乎是太过舒服,洋介有那么片刻双目无神地沉溺在了手心里传来的温润触感中,长而骨感的五根手指看似无规律地揉搓着,但真昼却能清晰地体会到每根指节的律动都恰好地陷进了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位置,从胸口处激荡着好似电流的快感,由腰间流过背脊,光是维持住理性不呻吟出声就已经是极限了。
也就是在大脑因舒爽出现片刻失神的瞬间,她连男人的手指竟然什么时候被替换成了肉棒都没有发现,洋介的尺寸虽然没有前面两根那么畸形弯曲或是粗壮异常却依然非常丑陋,让真昼见了心中被搅成一团乱麻,对于这群男人一个接一个都是那么盛气凌人,全然不顾女性感受的肮脏意志而感到愤怒。
从真司先把自己玩弄得浑身娇软无力再插入,到山本撕碎了衣物先是言语警告了再插入,再到最后的洋介……他连一句话都不说,偷偷地就已经将龟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入口处,三个男人的性格在自己这具香销玉软的身体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甘、仇恨、悔恨……于此刻的真昼心中涌现的已经不再是这些情绪,她似乎已经感到了麻木,除了恶心之余,剩下的只有对“绝不屈服”这件事的执念。
但是……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呢,即便身体再如何被快感侵蚀,在一切的一切结束后,她所能感受到的也只会是无尽的恶心,被殴打子宫好想吐,被舔舐脖子好想吐,被玩弄胸部好想吐……
(好痛……好可怕……这样的噩梦,究竟要做到射时候……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