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在她后背作乱的手猛地向下,探入睡裙的下摆,滚烫的手掌带着薄茧,毫无阻隔地贴上她大腿外侧冰凉的肌肤,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向上游移。
温念喘不过气,心脏几乎要爆炸。
月光下,男人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像是在欣赏她的僵硬,又像是在确认她的归属。
“叫出来,念念~”
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蛊惑的沙哑,但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那只手在她腿上危险地流连摩挲,带着明确的警告意味。
“告诉我,你是谁的人?嗯?”
不,不要,求你,不要再逼她了。
可是零……零会死吗?
她该怎么办?
温念颤抖着,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的哀鸣:
“……老公。”
话音落下的瞬间,温念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了。
但权律深却仍不满意,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瞬表情变化。
“再叫。”
“……老公。”
“继续叫。”
“老公。”
他伸出手,指腹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乖。”
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温柔,“这才是我喜欢的念念。”
权律深低下头,冰冷的唇近乎粗暴地碾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最终落在她颤抖的唇上,那不是吻,更像是一种烙下印记的惩罚和宣告。
“记住这个称呼,”
他贴着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如恶魔的低语,
“从今往后,只准这样叫我。你的记忆恢复了?很好。那就用清醒的脑子,清清楚楚地记住这点——”
他稍稍退开一点,冰冷的镜片几乎贴上她的眼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不容错辨的霸道与笃定:
“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俯身,冰凉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如同一个烙印。
“记住你的选择。零会没事的…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下去。”
……
这天晚上,温念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权律深又好像回到了初吻那天,将她按在身下,翻来覆去亲个不停。
从脸颊,到嘴唇,从手指,到脚趾,就像是打标记般,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落下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烙印。
“念念,你知道吗,我真想马上和你结婚。”
“我说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真要命……”
“除了我,再不可以这样看着其他人……”
若说上次,在迷情剂的作用下,温念对权律深怀揣着满腔爱意,那么现在,这种亲昵就成了一种折磨。
在清醒的状态下,温念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冰,
在权律深滚烫的、带着虔诚的疯狂亲吻中,一寸寸融化,又凝固成屈辱的形状。
他每一次唇瓣的触碰,每一次舌尖的描摹,都像在宣告所有权,在她肌肤上刻下无形的枷锁。
他低沉的喘息,滚烫的吐息,混杂着那些占有欲极强的低语,在她耳边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