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做?”马尼什问。
“我要彻底脱离毕克晨的控制。”我说,“不能再让他插手孟买的生意。”
“可他不会让你这么做的。”马尼什提醒我,“他一定会动手。”
“那就让他先动手。”我淡淡地说,“我会让他觉得,我还很听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开始按照毕克晨的要求,把所有的账目和客户名单整理好,交给阿什拉夫。表面上,我表现得非常配合,甚至主动提出要增加对德里的利润分成。
阿什拉夫很满意,放松了警惕。
但我没有停下自己的计划。
我悄悄联系了迪拜的买家,告诉他孟买的生意即将独立,如果他愿意继续合作,我们可以提供更低的价格和更稳定的货源。
迪拜那边很快回复了,表示愿意继续合作,但需要一个“正式的交接仪式”??也就是一笔大单,作为新合作的开端。
我立刻安排了一笔黄金交易,准备通过新的渠道出货。
但就在交易前的前一天,阿什拉夫突然找到我。
“老板说,这单货不能走。”他说。
“为什么?”我问。
“他说,这单货有问题。”阿什拉夫冷冷地看着我,“他怀疑你准备自己吞了。”
我心头一紧,但脸上依旧平静:“我只是想扩大生意,没别的意思。”
“老板不这么认为。”阿什拉夫说,“他让我告诉你,这单货必须由德里方面接手。”
我知道,这是毕克晨在试探我。如果我拒绝,他就会立刻动手。如果我答应,他也会在之后慢慢把我边缘化。
我没有选择,只能答应。
“好。”我说,“那就由德里接手。”
阿什拉夫满意地离开了。
但我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毕克晨已经在动手,而我必须抢先一步。
我立刻联系了迪拜的买家,告诉他交易取消,并解释说是因为内部出了问题。买家很失望,但也表示理解。
然后,我开始计划下一步。
我决定做一笔“假交易”??用一批低纯度的黄金作为掩护,真正的货则通过秘密渠道运往迪拜。这样既能完成毕克晨的要求,又能偷偷建立自己的渠道。
马尼什知道后,脸色很难看。
“你这是在玩火。”他说。
“我知道。”我淡淡地说,“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们开始行动。
我把一批低纯度的黄金交给阿什拉夫,告诉他这是迪拜买家指定的货品。阿什拉夫没有怀疑,直接安排出货。
而真正的高纯度黄金,则被我和马尼什偷偷运出,通过地下渠道送到了迪拜。
几天后,迪拜方面传来消息,货已经收到,质量很好,愿意继续合作。
我松了口气。
但阿什拉夫那边也开始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