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放学后直接回家,煮好红糖水放在保温箱,然后在贴上一张纸,提醒妈妈记得喝,然后再回学校宿舍。
到周五晚上,讯息知会妈妈要回家,妈妈也回讯说好。
我煮好饭菜等妈妈。
门锁声响起,妈妈推门进来,换上拖鞋后。
我问声好,然后妈妈点头走回房间,好一会儿后穿着家居便服出来。
我看着跟上周一样,脸颊依然消瘦没变化的小脸,闪过一丝心疼。
若说有变化,妈妈该不会以为划上眼影就看不出有淡淡的黑眼圈吗,我是没看出来啦。
但是眼白的血丝,若仔细观察还是有的,这是之前没有的,可见又被妈妈骗了。
吃饭就不提这个了,我和妈妈默默吃饱饭后,照例洗碗。我从厨房走到客厅,坐在妈妈旁边。
“妈,我行李带回来了,从今天起回家住。”我看着妈妈说道。
“不行,上周不是说了,我有照顾好自己的。”心虚的妈妈,眼神又在飘了。
我紧紧的盯着妈妈的眼睛不说话,只见妈妈的目光逐渐下飘。我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敖娇两字,应该写成嘴硬才对。
“好吧,那我退一步吧,我仅量每周回来一次。”
就这样,我还是又对妈妈妥协了。周末这两天,精心准备伙食,让妈妈补补那瘦弱的身体,若有台风经过不就直接吹走了。
光阴似箭,岁月如太空梭。
转眼又过了二周,天气也稍稍转凉了,我每周回家,妈妈在我精心盯着及调养下,依然没什么变化。
我补了二天,然后妈妈消耗身体五天,此消彼长,真是令人头痛啊。
若是不管妈妈的话,照顾地点可能会变成医院了。
这天,下午,我在学校上课时,身上的手机传来震动感。
别问我为什么可以带着手机不被没收,问就是成绩好,有特权,君不见学霸同学的手机有被老师没收过吗。
我偷偷拿出手机瞄了下,来自妈妈的电话,瞬间反应不管周糟状况,马上举手报告老师。
“老师,我尿急,上厕所。”也不管老师的回应,边讲边离开教室,顺便按下接听键。
“喂,妈怎么了。”我边走边接话,闪身到走廊角落去。
基本上,知道我这时间在上课的妈妈是不会打电话过来的。马萨卡,属乌鸦的我该不会猜准了。光是想想,我就汗流满面。
“喔,你好,请问你是沈女士的家属吗。”来自妈妈的手机门号,传来陌生女子的声音。
“是,我是她儿子,请问我妈怎么了。”我紧张的询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