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平常状态完全不一样。
莱斯利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烧了起来,“……”
见莱斯利似乎对自己的反应十分陌生,浑然不知所措,舒栎强忍着强烈的羞耻心,带着他到洗漱间。
他脑袋一路发晕,事后想起来也觉得自己脑子是被人打傻了一样。
这些事就不该他管。
这得不得体也不是他管的。
可舒栎还是轻声问道:“莱斯利,你不会吗?”
这话一落,舒栎就看到莱斯利的脸颊红得滴血,连嘴唇也像是染了口红似的,一瞬间艳色无边。
见到他害羞,为人师长的舒栎责任心就压住了自己的羞耻心。
“这没有什么特别尴尬的。只要是男性,早上都会有这么一段时间,一般可以自然消下去。这很正常。”
这话刚落,莱斯利就像是不想让外面的人注意到一样,靠近舒栎。
舒栎下意识地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抵着墙面,退无可退。
而莱斯利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舒栎的窘迫,反而更进一步,问道:“那……如果不能自然消下去呢?我能做点其他事情吗?”
“你会手把手教我,对不对?”
可这句话莫名让舒栎心头一紧。
就像是自己此刻的困境激活了莱斯利突体内潜伏的狩猎本能。那种夹杂着兴奋与热意的荷尔蒙,悄然无息地在空中翻腾着,直直地撩动着舒栎的每一根神经。
他感觉自己要被陌生的莱斯利吓趴了。
更别说下一秒,他为自己前一秒不端正的揣测而良心阵阵发痛。
莱斯利明明是那么纯良的人,自己怎么能想到其他地方去呢?
“……”
舒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早上的。
反正就是建议莱斯利洗个冷水澡,自己赶紧就跑了。
*
上午时分。
还没有等舒栎去找寻菲利普斯,阿摩司枢机反而上门来。
据说,阿摩司枢机早就到了,可门卫一句「公爵府早上九点前不对外见客」把他直接拦在门外。
直到他们早上都用完早餐后,阿摩司枢机才被放进公爵府。
“关于凯尔枢机的事情,有人自首了。”
“是教皇身边的医生菲利普斯。”
他当时收到对方的自白时,整个人都惊得吃不下饭,连忙来找舒栎。
没曾想,舒栎一行人都显得格外镇定自若。
阿摩司枢机忍不住问道:“你们都知道?”
从阿摩司枢机的反应看来,菲利普斯并没有说莱斯利的身份。
于是,舒栎率先开口:“昨天,菲利普斯因为猜测到我可能是知道他是凯尔枢机的凶手,所以把我绑了起来。幸好,我及时得到莱斯利和芬尼安的救助。”这话说下来后,舒栎的目光也跟着放在莱斯利和芬尼安身上。
芬尼安说道:“其实严格来说,是阿利斯枢机自救。我们只是刚好赶到场而已。”
“自救算不上,只是运气好而已。”舒栎的语气格外中肯道,“如果没有运气的话,还是得靠其他人的帮助。”
“……”
阿摩司枢机完全没有想过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居然能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只是看着舒栎的方向久久开不了口。
片刻,舒栎便问道:“菲利普斯自白时,有说什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