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解估计,这文斯摩柯家族,应该是看过中原的三国演义,当年诸葛家族,司马家族不都是两头下注吗?
不对应该是三头下注,老大诸葛瑾投靠东吴,为东吴之谋臣,二弟诸葛亮,投身蜀国,为蜀国之谋主,老三诸葛诞,投身魏国,也为魏国之官吏。
一家三兄弟,分别在吴蜀魏三国从事,行了了龙虎狗的格局,直接实现了家族风险对冲!
而这个暹罗国的文斯摩柯家族也是这样,首先本身在旧王时代,就跟亲王勾结做生意,成为亲王生意上的白手套,绑定了亲王这条线。
然后还把女儿嫁给了旧王最信任的护卫,形成了政治联姻,如此他跟旧王一党也有了千丝万缕的瓜葛。
这样不管是谁最后成为暹罗的王,他文斯摩柯家族就不会有任何问题,都是暹罗国显赫一时的大商人,厉害,真是厉害啊!
陈解不得不说,这文斯摩柯一族还是很有智慧的。
陈解想着,就拿起了那件在暹罗国算是比较贵族的人才能穿的棉麻衣服,怎么说的,虽然不如他平常穿的那些苏云锦她们专门为自己定制的衣服,但是已经算是不错了,而且这棉麻相结合的织布方法,也让陈解眼前一亮,回
去有空跟苏云锦她们说一下说不定能推出一夸,中高档的上品,棉麻系列。
不过这种事情对陈解来说都是顺手而为,想起来就做一些改革,想不起来,也无足轻重,并不会影响陈解的大业。
就这样,陈解穿上了他的棉麻衣服,然后杜雄他们也换上了衣服,其中方素素给了一件不错的素裙,张翠山与杜雄都是跟黑里古身上一样的纯麻衣服。
对于这样的义父,杜雄与张翠山倒是不甚在意,一个是人本就是粗枝大条,而另一个乃是清秀的道士,自然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衣服。
就这样几个人换好了衣服,并且对身份做了安排,陈解就是这艘船的主人,文斯摩柯家族的少主,文斯摩柯。青玉。
而方素素乃是文斯摩柯。青玉的侍女,而张翠山长个文文静静的,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所以他是文斯摩柯的账房先生。
至于昭发猜,他算是文斯摩柯。青玉的侄子,算是跟船力量的,至于杜雄,黑里古,格玛台,这三个家伙,给的定位就是文斯摩柯家族商队的保镖。
就这样一行人就找好准备了各自的身份,然后昭发猜教了解他们几句暹罗通用语,
首先是你好:女的说萨瓦迪卡,男的说萨瓦迪卡普。
谢谢:女的:扩昆卡,男的:扩困卡普
再见:拉宫~
就这样昭发猜在床上给陈解他们突袭学习暹罗语,别管如何,想要把语言体系搞明白,因为在暹罗国除了一些做买卖的商人以及政府机构的官员,平民是不说汉语的。
因此上了岛之后,陈解要尝试听懂他们的话,亦或者找到会汉语的人才能交流。
陈解听明白了,只有有权有势有财的家庭才会学习汉语,而这样的家庭,基本都是出海的商人,水手,以及他们国家的官员,而普通百姓,是没有资格学习汉语的。
毕竟一群种地的,学习汉语干什么?
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门,自己家里一亩三分地,自己家里能听懂就好了,反正都是吃人的社会,他们就是被吃的韭菜,挣扎个什么劲呢?
就这样经过汇合,陈解一行人直接前往暹罗国,而且速度很快,为了赶时间他们甚至选择了近路前往暹罗国。
就这样经过了七天的航行,他们终于到达了暹罗国的费曼港口。
“陈大哥,这里就是我们暹罗第一大港,费曼港口,每天来往的商船能有上百艘,不过最近这南海大战,应该海贸也受到了影响。”
果然,当货船靠近费曼港口的时候,见港口内的船只只有二十几艘,这时随着船只的靠近,他们甚至能看到其他船上的船首,也能听他们的对话。
不过听了这些人的对话,昭发猜的脸色有些怪异,陈解见状就问道:“他们说的什么?”
昭发猜闻言沉默了一下,紧跟着开口道:“他们在骂人。”
“骂人,骂谁啊?”
昭发猜苦笑道:“骂这个港口的官员是吸血鬼,是恶魔,是可恶的混球。
听了昭发猜的话,陈解道:“哎,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啊?”
昭发猜道:“好像是,这里的官员税收的太狠了。”
陈解听了这话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税收的太狠了,不用看也知道,这里的官员肯定是多收钱了,或者说以前每天港口进一百条船,每条船收一百个银币,他们一天就能收一万枚银币。
可是现在一天只能进二十艘船,在总收入一万枚银币不变的情况下,每艘船就必须收五百银币,这就是这些船长,水手,痛骂税收官的原因。
陈解自然明白什么情况,这时笑了笑道:“咱们要是商人,这对咱们绝对不是好事,可是咱们若不是商人,这件事对咱们就是最大的好事。”
陈解不怕官员贪恋,反正也不是他黄州府的官员,而是这暹罗的官员,暹罗官员贪婪,就说明这个国家不是铁板一块,既然不是铁板一块,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