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瑾截住话头,“那宫女绿翘确实有问题。”
他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今早刚到的线报,此女半年前曾在镇北王府当差。”
棠瑾溪抬头:“镇北王府上?”
“正是。”
宋临瑾冷笑,“我的这位皇叔,手伸得够长的。”
镇北王一直不满女子称帝,若此事真是他策划,恐怕早有算计。
温热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紧攥的拳头:“陛下别恼。”
“臣已命人暗中盯着镇北王府了。”
“临瑾,朕是不是。。。。。。太纵容他们了?”
宋临瑾眸光一软,忽然将她拉入怀中。
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棠瑾溪额头抵在他肩头,听见胸腔里沉稳的心跳。
“陛下是明君。”
他下巴轻蹭她发顶,“只是心太软。”宽大的手掌顺着她脊梁缓缓抚下,像在安抚炸毛的猫儿。
“但没关系,臣心硬得很。”
这话说得霸道,动作却极尽温柔,棠瑾溪鼻尖发酸,这三年来她殚精竭虑平衡朝堂,唯独在他面前能做回自己。
“那香囊。”
“臣重新做了个。”
宋临瑾变出个玄色香囊,金线绣着振翅朱雀,“安神的药材没变,只是加了味白芷。”
他俯身将香囊系在她腰间,“专克某些人身上的脂粉气。”
棠瑾溪破涕为笑:“醋坛子。”
窗外日头渐高,宋临瑾忽然打横将她抱起:“陛下该歇息了。”
“放朕下来!奏折还没批完。”
“臣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