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呼吸拂过她的发顶,温热而安稳。
她微微动了动,身后的人立刻收紧了手臂,嗓音带着晨起的低哑:“陛下醒了?”
“嗯。”
昨夜种种浮上心头,她下意识攥紧了锦被。
宋临瑾低笑一声:“陛下这是。。。。。。害羞了?”
“放肆。”她轻斥,却因嗓音绵软而毫无威慑力。
宋临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臣还有更放肆的,陛下要不要试试?”
“宋临瑾!”
她羞恼的推他,“该上朝了!”
他低笑着吻了吻她的唇角:“遵旨。”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肃立。
棠瑾溪端坐龙椅,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泄露了几分昨夜荒唐。
“北境既已平定,当论功行赏。”
“凤君宋临瑾生擒北境王,居功至伟,赐黄金万两,统领三军。”
“臣,谢陛下恩典。”
丞相忽然出列:“陛下,老臣有一事相奏。”
“讲。”
“北境虽平,但国不可无储君,陛下登基三年,后宫唯有凤君一人,如今皇嗣年幼,唯有昭阳皇子可继承大统!”
好歹昭阳是棠瑾溪和宋临琰的血脉,多少也能名正言顺。
棠瑾溪眸光一冷:“丞相这是何意?”
老丞相硬着头皮道:“老臣恳请陛下广纳后宫,以固国本!”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数位大臣纷纷跪地。
宋临瑾站在原地,面上笑意不减,眼底却带着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