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长安城最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云集于此。
有世家公子,风度翩翩,温润如玉。
也有军中翘楚,英姿飒爽,气宇轩昂。
众人皆听闻驸马的这位表妹,生得芙蓉如面柳如眉。
加上驸马如今在朝中地位极高,因此都巴巴过来,只为拔得头筹,攀附上这门显贵。
众人一落座,就开始了暗暗比拼。
有人吟诗作对,有人举剑起舞。
整个公主府热闹非凡。
逐月和踏燕看了几眼,就兴致冲冲地禀告给江郁青。
江郁青最近愈发困乏,经常睡到日上三竿。
她吃完早膳,打了个哈欠,喝了一杯酸梅汤。
“夫。。。。。。小姐。”
逐月捂了下嘴,赶紧改口笑说:
“外面来了好多人,特别热闹。”
踏燕也挤眉弄眼:
“小姐,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帅气的公子。”
江郁青忍不住嗤笑一声,似嗔似笑:“就你眼尖。”
逐月连忙笑说:
“依奴婢看,倒是该给踏燕妹妹寻门好亲事,莫要辜负了这番好颜色。”
“小姐莫听她胡诌!”踏燕急得跺脚,“我这辈子就守着小姐,哪里也不去。
倒是你,最近没见听风,是不是心里想得慌了?”
逐月见状,“啐”了一口,笑骂道:
“好你个小蹄子,倒会编排人!
怎不说说你自个儿,见了乘雨哥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踏燕脸上顿时泛红,嗔道:
“休要胡说!我与乘雨哥哥……哪有什么?”
江郁青闻言,有点惊讶:
“踏燕喜欢乘雨?”
踏燕拉着逐月不让说,逐月笑着闭嘴。
江郁青指着踏燕,肃着脸说:
“踏燕你自己说。”
踏燕见状,只好垂着头,支支吾吾道:
“我跟乘雨,也没什么。
就是,就是他给我送了一只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