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拆开一看,不是南照的信。
上面是明扶光的笔迹不说,还张口闭口就是要钱,就是嫌弃闺女。
明熹看着就黑了脸,把那张纸团吧团吧就扔了。
谁想到隔了一天,又有一封团结大队的信过来。
还以为这次能是南照的,结果没想到,打开一看,又变成了夏罗的笔迹。
倒是比明扶光柔和多了,先是说家里过得多么苦,又说养孩子处处都要钱,想要让明熹再帮帮忙。
可明熹计算过,当初送过去的那些东西还有钱,如果只给这娘俩用的话,是足够四五个月的。
这才多长时间又哭穷?
她烦躁不已,这张纸点火用了,
结果没想到,又过了一天,这次是明昊的笔迹。
他说话也没有前面两个那么柔和,上来就指责明熹是不争气的东西,都已经登报了,也不愿意和家里说一声。
说她没良心,不是东西。
现在有钱也不知道帮帮忙。
明熹气的差点把纸撕了。
戚煜见她情绪不对,赶紧把信拿过来。
一看,脸也黑了:“手心朝上,管人要钱,还这么硬气。”
“这是他一贯的风格。”明熹咬牙,“如果不是因为,这是我爸的话,我早就一拳头上去了。”
能把人打死最好。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一个父亲。
偏偏该差着养育之恩,不能直接把他弄死。
戚煜安慰:“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好打的话,我可以代劳。”
反正当初,在参军之前,他名声也不太好。
明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打老丈人?传出去不好听吧。”
也不是她不让,主要戚煜是个军人啊,不敬尊长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将来是会被拿思想不正,作风不纯说事的。
她担心影响他的前途。
戚煜闻言,心说还是明熹心疼他,感动的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
然后邪魅一笑:“谁说我要打你爸了。”
不能打长辈,那不是还能打长辈心疼的人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