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大长公主当年怀的是双胎,商越礼是你所生,又怎么会成为公主的孩子?她真正的孩子去哪了?!”
“死。。。了。。。。。。”
柳疏月扭住花如媚的胳膊,质问道:
“花如媚,你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博个好前程,自私的将两个孩子调换。为了以绝后患,胆大包天到将一个小婴孩杀害?”
“你是忘了当初商柯如何将你救下,又是在你背叛她之后,还留你一命吗?”
她怎能这般恶心?
拿着别人的善良为伤害别人的利器,甚至花如媚并不会感激商柯,对她只有嫉妒。
嫉妒她同为女子,为什么能够不顾外人眼色,可以为自己谋出一条辉煌的生路。
花如媚笑容苦涩:
“你见没见过月亮投下来的影子?”
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诗人总是把酒言欢,对月夸赞,赞美它的高洁美丽,赞美它的皎洁无暇。
一个人沐浴在月光下,就连她也能分的几点月的神辉,可是在她身后的那些人,只能站在她的影子里。
明明月亮也是可以照射着她们这样的人的,凭什么,商柯要挡着她?
凭什么商柯可以‘沐浴月光’,而花如媚只能躲在商柯的影子里嫉妒成魔?!
“与月亮的影子有什么关系?”柳疏月拧眉道。
“怎么没关系?若不是商柯太过耀眼,我们这些贫苦人家的女子又怎么会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是她夺走我们为自己争命的机会!她走的太高太远,我们跟不上,摸不着,只能放弃,我们只能放弃!”
花如媚伸手擦干落在嘴角的泪,开口道:
“大长公主错在,不该给我们希望。你懂看得见希望,却摸不到的绝望吗?”
她也试过靠自己往上爬,借着商柯学习琴棋书画,可是她太笨了,她学不会,后来剑走偏锋学了只需要掌握火候的厨艺,甚至她都不需要靠味觉,就能烧出一手好菜。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她想去开家食铺,一没钱财二没胆力,谁能成为她的靠山?
花如媚想着去找商柯,可身为长公主的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忙,她眼中的百姓太多,而她花如媚只是商柯万千子民当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她能怎么办?
她只能爬上林遇之的床,哪怕她清醒过后来并不喜欢他,可是他是唯一一个能够给她支撑的人。
调换孩子又如何呢?
只要越礼能够登上高位,她就是辛苦一些又何妨?儿子认商柯为母亲又如何?
这些。。。根本就不是大事,花如媚冷笑着开口:
“柳疏月,你就是知道越礼是我生的又怎样?别忘了你已经嫁过来,往后要在我的手底下讨生活。”
她高兴了,便会给她一个好脸色。
若不高兴,是打是骂还不是任由她这个做婆母的发挥吗?
“我以一个妾室身份手握摄政王府本该是主母才能掌握的中馈,管着库房的钥匙在我手中十几年。”
花如媚脸上挂着得意,嘴角轻轻上扯,道:“你一个刚进来的媳妇,同我斗?还嫩得很!”
商扶砚身为摄政王又怎样呢?摄政王府可是一半姓商一半姓林的。
是商扶砚当初成为摄政王的代价!
他对林遇之,就是装,也得装出尊敬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