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刘安庆,又看了看郑中。
没想到这些平日里自诩聪明的家伙,一个个在沈牧和叶战的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废物!
通通都是废物!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信郑中的谗言,去得罪沈牧。
这沈牧的手段,郑家和刘家那群蠢货加起来也比不了啊。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梁子已经结下,他跟沈牧之间,已然是水火不容。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这个沈牧,必须除掉!
否则,后患无穷!
秦轩心中杀意已决,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他深吸了口气,这才迈开步子,走到了过道中间。
“父皇。”
“今天是我们大夏一年一度的夏祭大典,普天同庆。”
“往年这时候,父皇都会让在场的臣子们作诗写文章,庆贺丰收,也显显咱们的文采。”
“今天呢,刘大人既然怀疑沈公子的才能,叶侯爷又一个劲儿夸沈公子诗写得好,能惊动整个京城。”
“儿臣觉得,不如就请沈公子当场作首诗。”
“既是应景,也让大伙儿亲眼看看沈公子的才学,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皇帝闻言,龙目之中闪过赞许的光芒。
这提议,倒是不错。
他本就欣赏沈牧的机智,若能再展露些才华,堵住悠悠众口,对他接下来的任用,也是好事。
“嗯,皇儿此言有理。”
皇帝微微颔首,目光投向沈牧。
“沈牧,既然大皇子提议,你便作一首庆祝夏收的诗文来,也让众卿家都听听。”
满朝文武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沈牧身上。
叶战暗暗捏了把汗,这女婿,诗才确实是有的,但这种场合,可别掉链子啊。
刘安庆则是心中冷笑,他倒要看看,这沈牧还能真的作出一首堪比《把酒问月》的诗来?
沈牧对着皇帝拱了拱手,然后不慌不忙地拿起了刘忠递过来的纸笔。
不一会儿功夫,一首诗便写了出来。
刘忠拿起,恭敬地呈到御前。
皇帝展开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
随即便让刘忠诵读。
诗念完了。
院中一片寂静。
这诗……怎么说呢?
平平无奇,寡淡如水。
比起沈牧之前那首名动上京的《把酒问月》,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