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刚才真的只是在处理工作?”她狐疑地抬眼。
“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他低垂眼睫,目光锁
住她,“没你想得那么幼稚。”
“哪儿幼稚了?”温时雾气结,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夫妻,该有基本的尊重,所以才担心你生气,才要跟你解释。”
“嗯,我知道。”
沈砚舟忽然收拢手臂,将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朝卧室走去。
柔软的床垫随着两人的重量微微下陷。
情到浓时,他忽然停下动作,意识到少了必要的准备。
时间紧迫,来不及周全。
温时雾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方式。
肌肤相贴的灼热触感让她脚趾蜷缩,羞恼地咬住下唇:“不是,你有病啊啊啊!沈砚舟,你太过分了,你只顾你自己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腿根都红了,才终于结束。
沈砚舟将她抱进浴室冲洗。
见她仍抿着唇不肯理人,他难得低笑一声,指腹蹭过她泛红的脸颊:“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温时雾很有骨气地拒绝。
谁知,话音刚落,他就探了进来。
水声淅沥中,她惊喘一声下意识想逃,却被他反扣住手腕压在瓷砖上,动弹不得。
氤氲水汽间,他修长的手指若隐若现。
眼前的画面太过露骨,她羞耻地闭上了眼。
可越是逃避,感官反而越发敏锐。
她咬住下唇终于泄出一丝呜咽,膝弯一软,险些滑倒。
沈砚舟适时揽住她的腰,慢条斯理地替她冲净泡沫。
待将她擦干抱回床上时,他已然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正背对着她扣衬衫纽扣。
颀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格外挺拔。
温时雾裹着被子,红着脸望向他问,“你这就要走了?”
“嗯。最近在赶进度。”
“怎么突然赶起进度了?”
“年底忙,请了几天假。”
温时雾“哦”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问:“那你参加跨年晚会吗?”
“不参加。”
意料之中。
电影人都讲究逼格,往年沈砚舟出席的都是各类影视盛典。
温时雾早就猜到,不过是随口一问,还揶揄起他:“也是,让你上台跳舞,人设得崩成什么样?唱歌嘛……倒还能抢救一下。”
沈砚舟系好袖扣,转头看她,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确实,比不上温老师出圈的舞姿。”
一提到“出圈”,就绕不开温时雾第一次参加跨年晚会的黑历史。
当时她在舞台上表演了一段舞蹈,结果当晚就收获了一个#温时雾喝醉酒就回家睡觉#的热搜。
评论区全是吐槽,诸如“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就让她去跳舞了,A台这不是坑人嘛,以后还怎么看她演的剧”,还有“温时雾在电影学院读书时,舞蹈课怕不是都逃光了吧”。
“你什么意思,”温时雾大声嚷他,“你给我回来!”
男人却早已转身离开,走出卧室,抓起随意放在桌上的手机,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