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是秦执郢裹挟的热欲,身下又是鼓囊凶骇,郁绵都想一头撞在秦执郢胸膛里,逃避这一刻被架在火上烤的煎熬。
不会真的要让他脱吧?
好……可怕。
郁绵埋着脑袋,闭着眼极力想忽视,手攥成拳头,给自己鼓舞士气:“你、你自己可以,我不行。”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完全落于下风,然后被秦执郢欺负得不轻。
秦执郢用脸颊贴着郁绵烫得厉害的脸颊:“为什么不行?”
沉哑发问间,有股特别的魔力。
像魔鬼,要把郁绵吃掉。
郁绵扭扭捏捏地把手背在身后,以免秦执郢再次把他的手拽过去摸别的东西。
有点吓人。
因为隔着布料,他都能感觉到蓄势待发的凶骇。
覆了雨水的指腹偏湿,触碰在敏感后颈时,郁绵虽然不觉得冷,但还是泛起轻微战栗,抖动着哼唧了一下。
秦执郢觉得自己现在坏透了,跟一头被侵吞掉理智的野兽一样,只有最原始的本能,他看见在自己面前的小猎物,瘪嘴时腮帮子鼓鼓,咬着唇肉,鲜甜得他只有一个邪恶的念头。
那就是,吃掉。
吃掉小面包。
为此,他再次不做人,薄唇贴在郁绵透着粉的耳畔上:“宝宝可以的,不是吗?”
湿润和热流粘附在郁绵皮肤上,让郁绵不自觉想到触手,还是粗粝得他承受不住,专挑他敏感处折磨的触手。
郁绵整个人都红透了,内里的温度只怕也是急遽攀升。
“可是、可是要吃饭了,等下会冷的。”
郁绵找的这个笨拙的借口,完全不是秦执郢的对手:“冷了老公再热,不会让绵绵饿肚子的。”
“绵绵难道很坏,想让我我饿肚子吗?”
好坏,秦执郢好坏,总是逼迫他做一些坏的事情。
遒劲到蹦起青筋的手背扣在郁绵后颈,摩挲的力道时重时轻,有时指腹还会将雪白脖颈碾得陷入一点,轻轻就留下了红痕。
男生不知道是呜咽还是想要喘息,秦执郢分辨不出来,他已经彻底沉沦了。
郁绵双手抓在秦执郢腿上,时不时还会发了狠的拧,以此来达到他的报复欲。
空气中的味道偏浓,或许不是空气中,而是郁绵所感受到的。
“宝宝真的好乖,绵绵宝宝是全世界最乖的宝宝。”
听到夸赞,郁绵其实是欣悦的,有暖流流淌过。
秦执郢每次夸他厉害,说他可爱,表扬他乖,郁绵都觉得自己被完全迷惑了。
完蛋了,要被坏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呵。”男人低笑,音色嘶哑。
“哪里是我把绵绵吃得死死的?绵绵怎么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