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液从里头沁出来,潮湿的触感挠得他浑身都在兴奋。方柏溪不禁低低哼笑了一声:“乐意,你那里湿了,小妹妹想见小弟弟了……”
姚乐意抬手推开他的脑袋,脸一红。
“我流水了?”
透明的黏液越过内裤边沾湿了他的手指,他捏了捏她大腿的乳肉:“对啊,你自己看——”
腿不自觉夹紧,脚跟蹭着床单,姚乐意曲起腿,当着方柏溪的面,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
布料中间那里,几乎成了半透明色。
居然湿了。
他一戳一戳地往上顶,居然把内裤都洇湿了。
女人指尖缠绕着湿漉漉的内裤。醉醺醺的男人眼底明亮如星,水光里藏着执拗的清醒。
见他的视线在她手上停留,顿觉一股痒意由内而生,小穴开始一张一翕,情不自禁吐出淫水来。
拽在手里的内裤,一气之下,盖在了方柏溪睁着的眼睛上。
她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干净,清爽,勾得他心痒难耐:“好香,是你身上的味道吗?”
“闭嘴。”
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话,引得姚乐意如此大反应,她还是这么不经挑逗。
方柏溪指尖挑开姚乐意覆在他眼睛上的轻薄布料,嘴角扬起抹得逞的笑。
“舒服吗?要不还是我来?”
又是这样笑,仿佛在笑她逃不掉。姚乐意有些气不过。
方柏溪想要深呼吸,稳住心神。女人两手撑在他身上,刚才的速度磨得他难受,他拼命地想要直起身,想要掐住她的腰,然后翻身压住她。
可今晚徐虎约他喝了许久的酒,外加在雨中淋了许久的雨,他的精力已经消耗殆尽。
没力气了。
姚乐意与方柏溪再度纠缠上,于她而言,多少有些偏离生命既定的轨道。
若说十七岁时的热血冲动,尚可算作乖乖女青春期里的叛逆小插曲,那么如今这样,又该如何定义?
兄妹,朋友,或者别的什么关系?
她居然接受不了自己成为方柏溪的情人。
“姚乐意,全世界的女人就你最好看,我说真的……”
一句表白落下,他全身的酒劲,渐渐上来,扩散……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丝与姚乐意纠缠的机会。
这样想着,方柏溪昏了过去。
姚乐意侧坐起身,心跳如擂鼓,是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撞击的声响。
我的病有救了?
性冷淡好了?
啊……
睡着的方柏溪,浑身酒味,又不爱洗澡,姚乐意闻着他的味道……嫌弃……
她摸到鼓鼓胀胀的那块地方。
“好大,”她手下轻轻抚弄,抬头看着他已经闭上的眼睛,“你硬得好快呀,方柏溪。”
“是为什么呢?”
他又热又硬,戳得她手心发麻,全身都在发软。
荷尔蒙这种东西实在奇妙。
男人的东西被她这么一握,即使神智在沉睡,这东西也在本能地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