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一问一答,众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见云珩忽然调转了口吻。
「听说江战尘和江凌霄对江清芷很是疼爱?」
见他不再执着于身世之事,江母明显松了一口气。
「没错。」
「那江清芷待江昱初如何?」
「很好。」
「好到何种程度?」
云珩问的速度很快,江母压根无法思考他为何会这么问,只能凭本能回答。
「丝毫不亚于宋念瑶这个生母,说是以命相护都不为过。」
「难不成江清芷当初同意嫁入信王府,便是因为江昱初?」
「是。」
「那江昱初为何会中毒?」
提及此事,江母整个人显而易见地更慌张了。
「不是……,我不知。」
眼见她就要被带偏,云谏想出言阻止,却被祈墨淮眼疾手快点了穴道。
「可孤听说,江昱初身上的毒是你亲手所下。」
忽然被戳破,江母瞳孔猛震,连忙否认。
「不,不是我,是信王……」
『府』字还没说出口,便听到云谏怒吼。
「江氏,你胡说八道什么?江昱初的毒与本王没有丝毫关系。」
该死,祈墨淮是什么时候给他解开的穴道。
江母被云谏吼得身子抖了抖。
「对,那事与信王无关,是……,是……」
云谏的清白还未得到证明,便听到宋念瑶凄厉的声音传来。
「母亲,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何时?昱初可是凌霄留在这世间唯一的血脉,他还那么小,信王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你们竟然联合起来给他下毒?」
「芷儿好不容易将昱初救回来,如今你又伙同信王诬陷她是灵虎国皇太女,将她置于死地。」
「祖父祖母在世时,待你宽厚仁和;公爹在世时,待你一心一意,百依百顺;凌霄在世时,也孝顺有加。」
「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对侯府赶尽杀绝,芷儿和昱初已是江氏一族仅存的血脉,难道母亲非要看着江氏一脉断绝才甘心吗?」
说到这,宋念瑶又讽刺道。
「母亲,凌霄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当然,凌霄当然是我亲生的,可那江清芷……」
殿外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女声。
「母亲还想说多少遍,我不是您亲生的?」
转身望去,便见云栖晚和江清芷一同走进大殿,一看到云栖晚,云谏下意识皱眉。
「云栖晚,这是昭云,不是南离,金銮殿是文武百官上早朝的地方,容不得你放肆。」
这丫头一来,准没好事。
云栖晚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唇角微勾。
「原来信王这么怕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