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不介意。」
云栖晚回头,便见祈墨淮走了进来。
「表哥,阿云她本就不是一般女子,无须用那些规矩束缚她。」
两人视线对上,云栖晚会心一笑。
安置好苍妙舒的婢女和绮烟后,祈墨淮便立马赶来了谢府,正好听到阿云的霸气发言。
阿云说得没错,他是她的人。
谢澜安见两人同心协力,一致对他这个外人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当事人都说不介意,他还能如何。
「今日这事我不再插手,祖父您定夺便好。」
说完,便转身离去。
见谢澜安落荒而逃的背影,谢知礼无奈,他这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思想老旧了些,晚儿治治他也好。
「好了,那小老头已经走了,都起来了吧。」
红螺本想扶云栖晚起身,却被祈墨淮抢先一步,只能撇撇嘴,和谢音希彼此搀扶着起来。
……
栖晚阁。
祈墨淮正小心翼翼地给云栖晚手心上药,怕弄疼了她,时不时还吹一吹。
见他紧张的模样,云栖晚宽慰道。
「只挨了一戒尺而已,不妨事。」
比起小时候,表哥今日已经手下留情了,若他真想处罚她们,在外祖父赶来前,早就打完了,哪里还会磨蹭这么久。
「阿云别动,都肿了。」
仔细给云栖晚上完药,又包扎好后,祈墨淮将她揽入怀中。
「我见表哥没想真罚你们,可他搞这么大阵仗又是为何?」
云栖晚歪头看着他。
「那可是我表哥,你怎么也跟着叫上了?」
不知从何时起,祈墨淮称呼谢澜安为表哥,已经如此自然。
就见祈墨淮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
「阿云的表哥,不就是我的表哥吗?」
云栖晚想了想,这话倒是没错,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同他解释谢澜安今日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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