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包厢内,陆知树从罗清越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一张俊美的脸上布上了寒气凛冽,“她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呢?”
“不过就是有一个刺史爹罢了,也敢如此张狂,看小爷如何收拾她!”
刺史爹还不牛逼啊!
据她所知,要是上州的刺史那可是三品。
只是信州只是下州,但那也是五品啊!
五品爹,还不牛逼吗?
凌元景拧着眉头:“行了,多大点事情,她到底是刺史千金,你去把气给出了,回头你要回去了她肯定是会把帐算在乔娘子与她相公身上,你还能杀了她不成?”
陆知树一下子被堵的死死的:“我……”
这话倒是。
难不成他还真杀了她?
那真不能。
只是难不成任由着她这么欺负着乔娘子?
乔安好知道他向来关心她,便道:“陆公子不必担心,而且信王殿下说的不无道理,反正她生活在州府,我与她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再不济,我以后见着她躲着走便是!”
陆知树还是不服气:“她和她爹别落到小爷手中。”
“要是落到小爷的手中,小爷非让他们知道后悔这两字怎么写!”
凌元景瞥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他们落到你手中会不会后悔,但你这话要是传回京城,后悔两个字你会知道怎么写。”
陆知树:“!!!!”
“殿下,你要干什么!!”
凌元景端起来桌上刚刚倒上的茶水,漫条斯理地道:“放心,只要你老实点,信州这边的事传不回京城的。”
陆知树有些欲哭无泪:“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
凌元景喝了一口茶:“那你还要在走之前给乔娘子夫妇招惹麻烦?”
陆知树:“………”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分寸,不会招惹刺史府。”
乔安好在一旁听着,眉头微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她自恋还是她想多了,总感觉这信王殿下还挺照顾她的。
她掀开眼眸:“信王殿下思虑周全,民妇多谢殿下。”
凌元景手中的茶顿了一下,又吹了吹饮了一口:“你该谢的是陆公子,本王也是怕他会给本王找麻烦。”
陆知树大呼冤枉:“殿下冤枉,我哪有这个本事?”
罗清越却是觉得凌元景说的甚有道理:“这个你确实是有本事。”
陆知树瞪着罗清越,“你休要胡说。”
说完,不服气的看向了乔安好:“乔娘子,你觉得我是一个会找麻烦的人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