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是这个陆知树,妥妥的一个纨绔子弟。
陆知树顿时就不悦了:“你这是说我招惹了他?”
罗清越反问:“那陆公子与谢郎君是如何相识的?”
陆知树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与人家乔娘子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吃饭聊天,他过来就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脑子不是被驴给踢了吗?”
罗清越虽然觉得他护着乔娘子时十分不错,但此话听着她忍不住的拧起来了眉头,提醒着他:“陆公子,那是安好的相公。”
陆知树反问:“那又怎么着?”
这下子哪怕是罗清河也有些看不过眼了,他熟读圣贤书,“陆兄,人家为乔娘子相公,与你一个外男在这里吃饭,人家相公自然是会有些不悦。”
说完,他拧着眉头:“还有这乔娘子。”
“既然已经嫁人,便该晓得男女有别才是,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你在这里吃饭聊天,惹得她的相公误会呢?”
这下子陆知树再也没有对谢九郎的不满,而是扭过头瞪着罗清河:“你说什么呢,是我看到她了非要坐在这里吃饭的。”
罗清越也对自己哥哥此话十分不悦:“哥,安好不是这样的人。”
“况且你听到他的话了没有?”
“分明就是你带回来的人自己不知礼数,给安好惹了麻烦。”
罗清河:“………”
陆知树又对罗清越不爽了:“什么叫我不知礼数?”
“我与乔娘子本就是朋友。”
罗清越讥讽一笑:“既为朋友,便更知为朋友着想,而不是给朋友找麻烦。”
陆知树:“………”
他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我们光明磊落,哪知他谢九郎过来什么话都不说便审犯人一样,我着实不爽。”
罗清越似笑非笑:“是吗?”
“那希望陆公子以后面对自己的娘子与外男谈笑风声纠缠不休时,也能坦然在面对。”
陆知树:“………”
其实他并非当真是不懂礼数,只是不知怎地,看到乔娘子的时候,便想要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给她,便想要纵着她。
可每每想着他是不是喜欢她,想要娶她之时,又深觉得不妥。
奇怪了,他这是什么奇葩行为?
难不成,当真只是把她当成了妹妹?
可在家里他也是有妹妹的,那些妹妹他着急觉得扭捏,甚至是连话他都不愿意多说一句,但乔娘子却是让他从未曾觉得的放松和欢喜。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