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擦过温楠耳畔。
不再局限于只是听筒之间,遥不可及的距离。
真真实实的,周言垏,在她身边。
“难受!”
温楠呼之溢出。
不是问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在这。
而是眼眸轻转的瞬间,湿漉漉的眼珠子里,满是诉说不禁的委屈。
从那刻起,温楠才清楚洞悉到,自己不是从来都不会娇气。
而是她的娇气,只对周言垏一个人肆无忌惮。
以前同贺延洲一起,她大方,清醒,包容。
一次一次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好与不好,全都是经过筛选后,才展现在贺延洲面前的。
可面对周言垏,她却总是能够自由自在地表现出自己。
怼人也好,娇气控诉也罢,胡乱哭出泪痕也行。
周言垏漆黑的眸底缱绻,流转她泛白的小脸上。
“哪儿难受?”
周言垏将她轻轻托了托。
不足一握的腰肢,似乎又纤细的不少。
是没好好照顾自己吗。
“肚子。”温楠咬唇。
周言垏把她反转过来,面向自己。
小女人额前沾染着透明的汗珠,鼻尖也是,看得出,是忍了很久。
“我送你去医院。”
周言垏即刻弯下腰身,把她打横抱在怀里。
温楠虚弱靠他左肩上,手抓他西装的衣襟,唇瓣轻颤着说,“不用去医院,是。。。。是例假!”
周言垏微顿了下,偏头,薄唇贴近她微凉的额尖,试探地问,“那送你回家?”
“嗯!”
温楠闭了闭眸,软得没了重量一般。
周言垏小心翼翼,护她在最深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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