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箱子便空了小半,客厅的地板上也铺满了百元大钞。
这种用金钱淹没美女的震撼场景,所造成的冲击力是难以想象的。
刘满堂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便会用力抽插几下。但只要嬴棠不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他便不会让她满足。
忽然,刘满堂灵机一动,手里的钞票抽中了旁边另一个肉滚滚的大屁股。
“亲爱的岳母大人,你的母狗女儿不知道,你这个当妈的还不快点教她!”
沈纯已经没力气自虐了,但迟文瑞不说话,她便不敢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满堂不停的羞辱女儿。
“是、是卖屄的钱。”沈纯不想让刘满堂继续羞辱女儿,轻声给出了答案。
“啪!”刘满堂挥舞着钞票又是一下,打的沈纯臀肉乱颤,本能的哀鸣了一声。
“啊——”
“说清楚!这是谁的卖屄钱?”刘满堂厉声怒喝,兴奋的脑门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崭亮。
“是、是我卖屄的钱。”沈纯知道刘满堂想听什么,但她真的不想侮辱自己的亲生女儿。
“啪!”也许是觉得钞票抽打的不过瘾,刘满堂把钞票拆开扔到了嬴棠一脑袋,直接用粗糙的大手打向沈纯的屁股,声音比刚刚响的太多太多。
“啊啊——”沈纯颤着大屁股哀叫一声,只听刘满堂冷笑着嘲讽:“你可真不要脸!连女儿的卖屄钱都要抢!你这个贱屄就是你女儿的搭头,老子哪次肏你给钱了?”
沈纯的相貌虽然比不上女儿嬴棠,但比大多数女人可漂亮太多了。
而且她正处于女人最具风情的年华,那性感的熟女诱惑连嬴棠都有所不及。
但刘满堂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谁让她们贱呢!
不说沈纯是什么反应,嬴棠首先受不了了。
“你、不准你侮辱我妈!”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钱!”刘满堂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嬴棠这边,单腿跪地用尽全力肏了一下。
“啊啊——是我的卖屄钱!”嬴棠终于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
“贱货!大点声!这是什么钱!”刘满堂仍不满意,发力肏干的同时,一巴掌抽在嬴棠酥麻的屁股上。
“啊啊——是、是我的卖屄钱!”嬴棠近乎嘶吼的浪叫着。
“告诉我!你是什么?”刘满堂跟打了鸡血一样,硬邦邦的阴茎快进快出,身体快速撞击着胯下骚浪的大屁股。
金环套住的阴蒂每次都要直面卵袋的拍打,嬴棠的屄穴宛若炸裂的水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汁水。
“啊啊啊——我是、啊啊——婊子!是卖屄的新娘子!啊啊呃啊——”嬴棠像是“开窍”了似的,越叫越大声、越说越下流。
声音传到门外,传到许卓耳中。他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许卓也不想再忍了,他不能任由别的男人这样羞辱他的妻子。
然而,就在他反复下定决心,终于把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客厅里再次传来了妻子舒爽的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爽!骚屄好舒服!啊啊——我不要脸!肏死我这个贱屄!”
许卓的右脚陡然停在半空,“噼里啪啦”的肉响仿佛越来越远。
客厅里,狂野的交欢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刚刚高潮的嬴棠躺在小皮箱旁边,臀部有大半悬在沙发外面,胸前堆满了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
刘满堂蹲在沙发前面,一只手举着嬴棠并在一起的双腿,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往她的身上堆叠钞票。
“这些够不够亲你?够不够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