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女儿再受折磨,这才在母爱的支撑下选择了主动退让。
刘满堂已经看呆了。穷尽他那贫乏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这对绝色母女会被王品调教成现在这种模样。
迟文瑞却嗤之以鼻,药物的作用只是一时的。现在的嬴棠有多下贱,反弹起来就会有多强烈。
至于上瘾?这是春药又不是毒品!怎么可能上瘾?
王品不管这么多。
他的手段向来简单粗暴,只要能玩上想玩的目标,玩的高兴,玩的过瘾,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至于女人的身心是否臣服,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听到沈纯的哀求,王品想了想,没有选择强硬到底。
“看在你妈的面子——不对,你们这对骚母女的面子都没有屁股大。”王品看着嬴棠迷乱的俏脸,戏谑的笑了起来:
“哈哈——看在你妈的屁股上,先满足你一下。不过鸡巴是不能给你的,真的假的都不行。”
“刘总,刘总。”王品唤了两声,把刘满堂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给新娘子准备的礼物呢,快点拿出来啊。”
“哦哦。”刘满堂愣了一下,陡然想起了什么。
他兴奋的跑到一边,一阵翻找之后,拿出了一束略有些蔫吧的玫瑰花。
凝神看时,花柄处已经提前套好了避孕套。
嬴棠芳心一紧,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因为,刘满堂拿过来的,正是她婚礼上用过的捧花。
“你们——啊啊——”不等嬴棠询问捧花为什么落到了他们手上,刘满堂已经不管不顾的握着花柄,残忍的插进了嬴棠的阴道。
花柄有些粗,表面满是细密的凹凸棱角。哪怕隔着避孕套,在划过屄肉时候,还是会让嬴棠敏感的浪叫出声。
花柄很长,足够刘满堂握着的同时,还能把尖端插进嬴棠屄穴的最深处。
或许是担心弄伤嬴棠吧,刘满堂的动作不快,力度也不大。
可是,这是象征着幸福的捧花啊!白天还在手里握着,现在却插进了她这个新娘子的骚屄。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淫荡、最下贱的新娘子!
嬴棠再次给自己下了定义。
然后,她就沉浸在了前所未有的堕落之中。
红色的玫瑰花随着抽插的动作沙沙轻响,宛如一团从阴道里升腾而出的火焰。
药片被花枝怼到了子宫口,嬴棠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全部痒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包围着阴道的大白屁股,稍一触碰便痒的不能自已。
不知什么时候,王品凑到了嬴棠身边,温柔的抚摸起了她不断蜷缩的脚掌。
“新娘子,怎么样?没被人这样玩过吧?这样插屄爽不爽?你看,你老公看着你呢。”
王品指的是电视里播放的短片,刚好播放到许卓的面部特写。
许卓嘴角上翘、眼含深情,似乎是真的在看嬴棠,在为他的遭遇感到由衷的幸福。
“啊啊——打我屁股——啊啊啊——用戒尺打我的贱屁股!我、我知道你、你们、啊啊——准备了!”
嬴棠迷离的看了一眼许卓,没有回答王品的问题,反而提出了更加淫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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