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王品插话道:“除非她老公是个瞎子——不对,咱们的新娘子洞房的时候不会是没开灯吧?你老公真可怜!”
说道这里,王品忽然淫笑出声:“哈哈,没关系,即便今天看不到,他以后也会看到的。我用的可是猪肉检疫章同款颜料,至少能保持一个月。”
王品越笑越得意,嬴棠却芳心一沉。
她不了解检疫章,但一个月的期限却听的清清楚楚。
难道她真的要顶着“母狗新娘”的标签坚持一个月?
“我说呢,棠奴怎么没把它洗掉。原来是洗不掉啊!”迟文瑞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在嬴棠胯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淫液。
“棠奴的毛呢?”迟文瑞看向王品,“你刮的?”
“四月刮的。今天一大早就给她刮了。我这不是怕她老公找不到洞嘛,那要怎么洞房?哈哈——”王品越笑越大声,笑的嬴棠全身发烫,赤裸的娇躯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羞红。
“想肏就肏,你们、你们、嗯嗯——能不能不要、这么羞辱我!”嬴棠想硬气一点,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呻吟哀求。
男人的声音隔空刺激着她,饱经开发的肉体中流过一股股电流。
“啊嗯——”片刻之后,嬴棠忽然哀叫了一声,屁眼收缩了几下,不争气的屄穴里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顺着肉体的弧度流满了光洁的阴阜,把“母狗新娘”四个字浸染的愈发妖艳。
她暴露的实在太彻底了,哪怕是最细微的肉体变化也瞒不过男人们的眼睛。
“流了!流了!果然是‘高山流水’!”刘满堂夸张的大叫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然后,他忽然指了指迟文瑞怀里的沈纯。“这还有一个呢?”
沈纯一直定定的看着女儿,眼里看不到什么情绪。就算有,也是在迟文瑞的抚摸下激发的春情。
见刘满堂指向她,沈纯方才回神,溢满了春情的俏脸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还有一个呢。”王品试探着看向迟文瑞,“老迟,帮我把纯奴也放上茶几。”
“怎么放?”迟文瑞没有拒绝,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光芒。
“当然是跟她女儿一样咯。亲母女当然要同甘共苦咯!”
在王品的淫笑声中,在沈纯的尖叫声中,在嬴棠的反对声中。迟文瑞陡然发力,把沈纯倒立着摆上了茶几,摆弄成了跟嬴棠一模一样的姿势。
茶几的尺寸刚好合适。母女俩一人一边,两个大白屁股彼此倚靠,同样的屁眼朝天,同样的骚浪淫贱。
臀肉相接的瞬间,两个丰盈的美臀同时僵了一下。尖叫声、反对声,同时消失。
尤为诱人的是,母女俩的屁股上全部沾满了湿腻的润滑液,散发着诱人的油光,让人恨不得多长几只手,一次性玩个痛快。
不等王品动手,刘满堂便抢过绳子,模仿嬴棠的样子绑住了沈纯的脚腕。
母女俩身材差不多,腿长也相差无几,彼此倚靠的时候,就好像单独一个人对着镜子里的镜像。
唯一不同的是,嬴棠的阴毛被挂掉了,股沟里光洁的仿若初生的婴儿。
而沈纯的外阴处,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延伸到大阴唇上,散发着熟女特有的淫美风情。
三个男人同时围了过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母女俩倒倚的身躯,被他们亲手制造出来的景色刺激的说不出话。
下一秒,嬴棠便受不了三人的无耻注视以及跟母亲肌肤相贴带来的强烈刺激,控制不住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小巧的屁眼肉眼可见的连续收缩,微微张开的屄缝里再度涌出一大股淫液,顺着湿漉漉的阴阜流向小巧的肚脐。
迟文瑞嘿嘿笑道:“棠奴,还不承认你是喜欢乱伦的变态女?一贴上你妈就原形毕露!”
“我、我不是。”嬴棠口是心非的否认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心虚气短。
刚刚沈纯的屁股靠过来的时候,嬴棠便感觉到了母亲特有的柔软细腻。
她的角度虽然看不到母亲的全貌,但也知道母亲跟她一样被人摆弄成了相同的淫乱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