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个电话,方知砚有些眼熟。下午给自己打过,第二次打,应该就不是打错。果不其然,等他接通电话后,便听到那边传来声音。“臭小子,我下午给你打电话,你竟然不接?”声音很熟悉。是唐忠国打来的。听语气,他似乎还很生气。“唐老爷子,这号码是你的?”方知砚看了一眼,心中有几分疑惑。唐忠国那边僵了一下,声音更加生气了。“臭小子,你连我的号码都不记?”与此同时,那头还隐约听到唐雅在劝。“爸,好了,你不要说这些废话,你直接问就好了。”半天后,见方知砚不接自己的话,唐忠国才是开口道,“臭小子,我问你,老首长的情况怎么样?”果然。方知砚叹了口气。唐忠国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要询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方知砚沉思片刻之后,还是不准备告诉他。“唐老爷子,我不知道啊,你问错人了,你得去问杨铁军。”唐忠国表情又是一僵,他有些愤怒地开口道,“臭小子,你连我都瞒着?”方知砚撇了撇嘴。瞒不瞒你的,有啥大不了的?我跟罗韵谈的时候,你可是一百个不乐意,瞒就瞒着了,能咋滴?“唐老爷子。”方知砚笑呵呵的开口道,“你可能误会了。”“不是我瞒着你,而是杨先生这边不让说,你应该知道的啊。”“你这个臭小子!”唐忠国急了。“他不让说,你连我都不告诉?”方知砚只是笑而不语,对唐忠国的话一点都不感冒。现在被现实逼迫无奈,不得不把罗韵嫁给我了,你开始要当我姥爷了。有这种美事儿吗?见方知砚竟然真的不肯告诉自己,唐忠国也是脸色一沉。旁边的唐雅有些着急。“爸,别闹了,把电话给我!”“给你给你!”唐忠国板着脸,不高兴地把手机递出去,“给你又能怎么样?”“这臭小子翅膀硬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爸,你别说了!”唐雅瞪了他一眼,接过电话,走到了旁边。“知砚啊。”唐雅轻声开口。“唐姨。”看到换成唐雅,方知砚的语气顿时柔和了不少。要知道,一开始唐雅对自己就很关照。何东方是知遇之恩不假,唐雅更有提携之恩。“嗯,知砚啊,这件事情,对我们而言还是挺重要的。”“当初让你来给杨老爷子做这个手术,也是我跟你罗叔考虑好久才决定的事情。”“现在没有准确的结果,我们两人心中也很忐忑。”“你看?”唐雅的目的也是想知道杨板桥的情况。方知砚略一沉思,然后轻声开口道,“唐姨,你替我担保了不少次手术,你怎么会对我的技术有所怀疑呢?”话音落下,唐雅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方知砚这话,不就是说他肯定手术成功了吗?这也不算是泄密,只是对自己怀疑他感到不满罢了。这小子,哪儿是不肯告诉唐家?分明是对唐忠国个人有意见。想到这里,唐雅又好气又好笑。“你呀。”“算了,今早上,我听说你还闹了一下?没事吧?”唐雅关心地询问道。“没什么事情。”“那就好。”唐雅点头,“韵韵去了国外,你们年轻人,总觉得分开这么久受不了。”“可是这才两年,人生有那么长的时间,两年才多久?”“真心相爱,是不会惧怕距离和时间的。”“你们都是好孩子,等哪天韵韵回来休假什么的,我就告诉你。”唐雅安慰着。对方知砚这个小伙子,从起初的慧眼识珠,到现在的丈母娘看女婿,唐雅是越看越满意。这么优秀的臭小子,也幸亏自家女儿有眼光。“好,我明白。”方知砚点了点头。唐雅再度安慰了几句,这才是挂断电话。唐忠国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见唐雅挂断电话,便有几分愤怒地开口道,“你看看,这小子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你当初帮了他那么多,现在傍上更高的人,哪儿还把我们放在眼里?”听着自家父亲的话,唐雅摇了摇头。“爸,你该好好改改你的脾气了。”“知砚已经告诉我结果了,他只是不想告诉你结果罢了。”“你也不想想,当初我们一家人都同意韵韵跟他在一起,就你有意见。”“他能对你好才怪!”唐忠国一愣,脸上变得恼火起来。“废话,韵韵也是我带大的,我能随便把她交给一个不知道哪里出现的孩子吗?考察考察我还不对了?”“爸!”唐雅又是劝了一声。“方知砚这样的天才,你能用寻常方式来考察吗?”“一个不留神,他就蹿这么高,捡了这个女婿,你就偷着乐吧。”,!唐忠国摆了摆手,“行了,不说废话,他怎么回复你了?”唐雅叹了口气,轻声解释着,“他说我不该怀疑他的医术。”话音落下,屋内几人都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坐在旁边的罗东强哑然失笑。“鸡贼的臭小子!”“看样子,我们这一次赌对了。”“是啊。”唐雅点了点头,“以后东强更进一步的可能性,算是落实了。”另一边,方知砚挂断电话回到了座位上。“谁啊?老方,这大晚上打给你,嗯?”邹森森好奇地看着他。“罗韵的妈妈。”方知砚简单解释了一句。话音落下,邹森森就呦了起来。“这不你丈母娘吗?我的天,老方,你可以啊,你在人家那边的地位杠杠的啊。”方知砚则是微微摇头,“是问今天这个手术病人的情况。”“那病人是他们的领导。”一听这话,众人再度闭上嘴巴。罗韵的妈妈是江安市卫生局局长。罗韵的爸爸是江安市市长。他们的领导?省里的?我焯,这小子有点牛啊。正当他们震惊的时候,方知砚手机又响了。他无奈地耸耸肩,走到旁边接通电话。邹森森几人面面相觑。“老方现在都这么牛了?这大晚上电话都不停?”“方医生真是可惜了。”邹玉洁转头掐着自家老弟的脖子。“你跟他大学舍友,你怎么不早点把他介绍给我?”邹森森吐着舌头,“姐,别闹,当时老方没这么牛啊,不知道怎么突然开窍了。”片刻后,方知砚重新回来。看到众人的目光,他耸了耸肩,“哦,省长秘书打来的电话,也是问病人情况的。”“有保密条例的,肯定无可奉告。”这下子,众人真的坐不住了。省长秘书不就是代表省长吗?连省长都保密,这病人背景究竟有多恐怖?:()重生急诊医生:从挽救市长千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