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叫的是独属于自己的妻子,她是他的内人。
他缠绵悱恻地叫喊,梅清雪听得耳朵麻麻的。
“我们是夫妻了,所以我想听你叫我。”解自熙痴痴地期待。
他大多时候乖巧黏人,体贴柔情,可小部分他又很坏心眼,直白露骨,非要挑战梅清雪的羞耻心。
梅清雪胭脂一般的嘴唇轻翕动:“叫什么?”
解自熙咬字:“夫人以为呢?”
“夫人,你为何不理我?适才我在喜堂上公然昏厥过去,丢尽了脸面,你难道不该多安慰安慰我吗?”解自熙故作脆弱,岔开腿,用膝盖碰了碰梅清雪的腿,暗示性十足。
梅清雪看着他,清了清嗓子,红唇张合:“夫君。”
解自熙笑着回应:“嗯?夫人在说什么?声音跟鸟儿似的,听不清呢。”
他刻意扬长调子。
“夫君。”梅清雪耐心道。
解自熙继续佯装,尽显贪婪。
“。。。。。。夫君。”
解自熙笑吟吟:“欸,我在。”
“满意了吗?”梅清雪说。
解自熙:“我一向贪心,胃口大得很。”
“那你还想怎样?”
解自熙笑笑。
龙凤烛燃烧,遍地喜庆的红,解自熙说:“夫人,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所以今晚我可以予取予求吗?当然夫人也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梅清雪睨他一眼,脸皮微微发烫,竟是有几分紧张。
“夫人?”解自熙像是没眼色,非要问出答案。
梅清雪被闹得无奈,眼一闭“嗯”了一声,然后就听一耳他促狭得逞的笑声。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的气质逐渐蜕变,倒映的影子开始扭曲滋长,就像一头压抑到沉睡的野兽苏醒,他饿得前胸贴后背,急需进食,填补空荡荡的胃袋。
“夫人,主动亲我。”解自熙的口吻与以往不同,带上了命令的意味,露出他隐藏的锋芒。
习惯了解自熙的温柔体贴,梅清雪很少想起解自熙曾是发号施令的少将军。
梅清雪侧身低头,解自熙却躲开了。
解自熙拍拍自己的大腿。
都答应了,总不能食言而肥。
梅清雪起身跨坐在解自熙的大腿上,主动勾住年轻貌美的夫君的脖颈,低头献上自己的红唇。
她的吻温柔徐缓,亲了一会儿,余光瞄到解自熙陶醉酡红的脸。
一吻毕,梅清雪抽离,嘴唇上的口脂蹭到解自熙的唇瓣上,不及她吸气,腰肢被一只干燥宽大的手死死扣住,他用力地将她按在自己的腰腹间,紧接着覆上来,挺直的鼻梁顶住梅清雪的鼻子。
他把她的口脂吃得一干二净。
两人交颈深吻,未久,屋里响起急促的、走火的、干涸的喘息声。
解自熙抵着梅清雪的额头,蹭了蹭她,惹得她一个激灵。
见状,解自熙眸中掠过少许恶劣,低笑着意味深长道:“夫人,喜欢吗?”
梅清雪靠在他肩头长睫颤抖。
最开始时,解自熙不通人事,她要教他接吻,可不知从何时起,在亲密这方面上,解自熙无声无息占据上风。
“要不要我帮夫人?”
梅清雪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