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演武场上数百子弟亲眼所见!”
“那股威压据在场子弟描述,恐怖绝伦!”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芒。
“他们说那股威压,至少达到了五阶的水准!”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五阶!”
“即便是洪教习在那股威压下,同样面色惨白,双腿战栗,几乎站立不稳!”
密室内,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五阶水准的威压!
一个尚未完全成年的大一新生?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田文博和田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与一丝惊喜。
先前对许天的所有描述,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事实,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
田明远脸色变幻不定,从最初的震怒到难以置信,再到此刻的惊疑。
温室里的花朵。
这个词,他先前用来贬低许天的词语,此刻听来,无比讽刺。
若许天是温室花朵,那田凯又算什么?
被一缕逸散的气息便压垮的蒲草吗?
其他几位保守派长老,更是面面相觑。
他们眼神中的轻蔑与傲慢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骇然,与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
他们方才还信誓旦旦,田家子弟历经血火,联邦天才不过是自娱自乐。
这记耳光,响亮而干脆。
田文博深压下心中的激荡。
他看向主位上的田鹤鸣,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大长老,看来我们对许天的评估,出现了严重的偏差。”
主位上,田鹤鸣缓缓睁开双目。
那双苍老却依旧锐利的眼眸中,此刻也翻涌着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