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就行了,冲--”芭乐一鼓作气,一个猛子扎进了大雨里。
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裤脚,塑料袋在风雨中呼啦啦作响,时不时地还会贴到她的脸上挡住视线,但依然不影响芭乐觉得自己是暴雨中最坚强的仔。
她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一米六一米七地跑着。
跑着跑着又觉得有点惨兮兮。
今天真是不顺的一天,和老闫久别重逢却是找她来行个方便。
这叫什么事啊,全天下的惨事都被她给碰上了。
这个造型回家要是被童建业看见了,少不了受他的挖苦。
芭乐越想越委屈,眼泪混着雨水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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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自怜的氛围中,芭乐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
她下意识地往路边靠,身后的车却缓缓地在她身边停下没有要走的意思。
车窗缓缓降下,高翰非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他的的目光从芭乐头顶的塑料袋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了中间两个窟窿上,和芭乐露在外面的眼睛对视上。
芭乐看见高翰非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平的直线。
一定是自己此刻惊艳的造型把他给震撼到了,芭乐窘迫地把脑袋给埋了下去,避免和高翰非对视。
高翰非看见芭乐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首先开口的是芭乐:“你来干嘛?”
“先上车。”高翰非低沉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
芭乐赌气拒绝:“我打车,不劳烦您。”
芭乐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犯了倔,别扭地不肯上车,转过身往反方向走了。
高翰非拉住她:“雨下这么大,车很难打。”
芭乐甩手:“我已经打到了···”
虽然在南门。
“再说了,你叫我上车就上车啊,你现在也不是我领导了,在我面前摆什么领导架子。”
芭乐刻意强调他们之间只是工作关系,现在连工作关系也有点牵强了。
高翰非也下了车,撑开手里的伞,遮在芭乐的上空。
芭乐打掉了伞,高翰非执着地撑齐,再一次被芭乐打掉。
高翰非手上拿着伞却没有撑起来,陪着芭乐一起淋雨。
雨下得太大了,没走多远,高翰非的身上就都湿了。
芭乐有点于心不忍,转过身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上车。”
“我不···”
抵抗的声音被高翰非封住,高翰非毫无征兆地扣住芭乐的脑袋,嘴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炽热的唇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