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收拾好出来,脸色有几分彆扭。
她问道:“你刚才跟著我的时候,没发现我裤子脏了吗?”
男人歪头往她后面看,“哪里?”
江晚梔嚇得赶紧捂住臀部,“你变態啊!怎么盯著人家屁股看!”
西门礼臣气笑了,无辜道:“宝贝,不是你问我的吗?正因为我不是变態,所以我跟著你的时候,怎么会盯著那儿看?”
还真的横竖都被骂。
江晚梔接受他的解释,“好吧。”
男人脱下风衣外套为她披上,“肯定是因为你最近太劳累了。经期都提前了。”
“你记这么清楚?”
“一直都有记。”
江晚梔边走路,余光偷偷看向他,“该不会是为了方便某件事吧?”
西门礼臣扣住她的手腕,眼瞼微眯,“如果我真的是那么想的,刚刚就应该和你谈好条件再进去帮你。你说呢宝贝?”
她轻轻抚了抚男人的手,“知道你最好啦~”
“江晚梔,你现在哄已经晚了。”
“哦!”江晚梔把他手甩开,“晚了那就不哄了。”
手一松,西门礼臣立马黏了上来,牵住她的手。
“你多哄我一下会死啊!”
江晚梔撇撇唇,“谁让你得寸进尺。”
牵了两秒钟,临近片场,江晚梔把手收回来。
一进去,眾人齐刷刷看过来,个个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更何况,江晚梔身上还披著西门先生的风衣外套。
大家只能强行演视而不见。
“梔姐,快来拍照了!”
江晚梔抱起西门礼臣送她的鲜,小跑到舞台的站位上。
导演问道:“boss,你要不要来合拍一张?”
西门礼臣拒绝了。
他选择坐在台下看著。
先前江晚梔的新剧需要热度造势,他可以为江晚梔所用,成为她的利器。
而现在,西门礼臣只想把舞台和关注度,还给那个闪闪发光的江大製片人,江晚梔。
站在台上的江晚梔看著他,彼此一个眼神交匯,他们似乎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江晚梔红唇勾起,用口型对他说:
我爱你。
她在镜头前的笑容,染上男人的唇角。
回到家已经凌晨五点,江晚梔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被西门礼臣从床上捞起来。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江晚梔惊恐弹起身。
“你扒我裤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