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算是得偿所愿了?
纪长烽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快步走了起来。
普通人触碰她后背就已经很难受了,更何况是这样写字,而纪长烽比旁人更可恶,他的手指粗糙带着老茧,远比一般人更让她发。痒,难受。
但她是个霸道的人,现如今纪长烽已经和她是试一试的关系了,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试”多少天,但毕竟在这期间他是她的人,是她的人就不能再和以前的乱七八糟事情缠在一起。
曾经虞棠面对李春梅对他的热情神态如若地打趣,他当时还不高兴,觉得虞棠不在意她。
虞棠的手很白很嫩,五指修长,指甲像花瓣一样漂亮。
虞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
想想就觉得羞耻。
明天什么?
之前因为被虞棠指责而难过的心情,此刻瞬间被抚慰,甚至温暖愉悦地不得了。
等等。
冤枉!
发觉了这个念头,纪长烽不受控制地呼吸急促起来,眼睛也亮得过分。
虞棠没忍住,发出点闷哼,她一只手捂住嘴巴,但依旧泄露了点破碎的音节。
粗粝的声音简直难听的要死,急得纪长烽团团转。
纪长烽表情严肃起来。
虞棠好像要睡着了。
一想到虞棠就是用这样漂亮干净的手帮他……纪长烽浑身就忍不住躁热,浑身都紧绷。
摇头的意思是,再也不会了。
纪长烽伸出一只手,戳了戳虞棠的腰。
“我只喜欢独属于我的,你懂吗纪长烽?”
尴尬地让他浑身僵硬,面颊泛红。
纪长烽嗓子哑了,但他想和虞棠说点事情,怕第二天来不及,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
“你闻闻。”
是了,他们现如今都是[试一试]的关系了,他自然是属于虞棠的所有物。
───在虞棠心里,现如今,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
他舔了舔唇,这下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老老实实去打水热水,端水过来,再一点点细致地帮虞棠擦手,洗手。
纪长烽越想额头的汗越多,越想越觉得自己解释的有些勉强。
纪长烽的手指从上到下,在她的后背写字。
当初虞棠主动撑伞去外面接他,为了他衣服都弄湿了,还生了病,如果他能早点回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清了半天嗓子也没好,嗓子依旧是哑的。
不一会儿,旁边的位置被人掀开被角,纪长烽钻了进来。
她能够感受到纪长烽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光滑布料发出的声音。
虞棠以前从来没有在他面前主动提起李春芳过,之前暴雨的事情也反应平淡,现如今翻出来,似乎态度也和当初不一样了。
纪长烽的后背一如既往的宽阔、踏实,其实就只是一小段路而已,虞棠稍微眯了一会儿就到家了。
虞棠看他这副模样,这才哼了一声,重新趴在他的后背。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