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还愿意同本王下棋?”
“自然。哪怕是输,我也喜欢与王爷对弈。”骆宁道。
比起两个人干坐、大眼瞪小眼,下棋很自在。
她又不好胜。赢了高兴,输了也无所谓。
骆宁的确不讨厌跟他下棋。
夫妻俩睡下,他受伤的胳膊靠近骆宁,骆宁特意往旁边挪一点,怕碰到他。
萧怀沣盖上了灯罩,却没有躺下,而是问她:“阿宁,你癸水是哪一日?”
骆宁:“……”
“去皇陵祭拜,别冲突了。”他又道。
骆宁舒了口气。
原来问这个。
她都不知去皇陵祭拜,竟不能有癸水在身。
“就这几日。”骆宁说,“那等我身上干净了,再去皇陵?”
“好。”
“去法华寺呢?这个忌讳吗?”骆宁问。
萧怀沣:“不忌讳。”
他慢慢躺下。
初夏天气温暖,帐内弥漫着一种温暖馨甜的气息。男人的呼吸落在其中,格外明显。
骆宁想起了他打马球的模样。
意气风、张扬明朗,比初夏的阳光还闪耀。
方才还替他换药。
故而这个夜里,骆宁总感觉自己呼吸不太对。
可能是天气暖和了,他身上散的热浪,比之前更明显,一点点入侵她这边,故而她没办法忽略他。
越是在意,越觉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骆宁又往床里面挪了几分,并且翻身背对着他。
“他怎么去了一晚临华院,又回来了?他之前不是说,往后他住临华院吗?”
骆宁没睡着,翻了个身。
萧怀沣突然问她:“心里有事?”
“您也没睡?”
“想一些事。”他道。
骆宁顺口问:“王爷想什么事?”
“去祭拜父皇的事。”他道,“这次,是单独带你去祭祀。阿宁,希望父皇能庇佑咱们。”
骆宁觉得这是必然的。
萧怀沣可是先皇最疼爱的小儿子,不庇佑他又去庇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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