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艳兵。”
“当兵的嘛,没点血气那怎么能成,我们班的几个都干不过你,那是你牛,没什么好说的。行了,王艳兵同志,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代表三班欢迎你的。来坐下吧,保养枪支,全连的武器今天晚上都得要擦好。明天射击考核,保养枪支新兵连学过的吧?”
“报告班长,学过。”
“老黑肯定教过!来吧,看看你在新兵连学得如何。”
“是,班长。”王艳兵找了个马扎坐下。
蔡小心将一把步枪丢给他:“列兵,来,试试!”
王艳兵接过步枪,动作麻利地拆卸,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将拆下的部件摆放得井井有条。
老兵们都瞪大了眼。
“乖乖,可以啊!”蔡小心赞叹。
黄班长喜不自胜:“哟!装上看看,装上看看!”
王艳兵又麻利地装好,一气呵成,验枪:“好!”
黄班长拿起武器,拉开枪栓检查。
“这把枪,撞针有点儿问题。”王艳兵报告。
“这是谁的枪?”黄班长问。
“报告,我的……是有点儿问题,我还没来得及报告。”蔡小心连忙拿过枪。
“你是怎么知道的?”黄班长问。
“报告!枪告诉我的!”王艳兵自信地回答。
“你就吹吧你!枪还能说话?”蔡小心不信。
“能。枪是有生命的。”王艳兵不卑不亢。
“好小子啊,我用了七八年才悟出来的道理,你现在就明白了!但是光说没用,明天射击考核,看看你的实际射击水平!”黄班长感叹。
“是!”王艳兵起立。
——
——
深夜,封于修依旧盘膝而坐,全身上下的肌肉隆着凸起。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流淌下来。
逐渐的在月光下,他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全都开始破裂。
宛若披了一层血皮的人棍。
他的腹腔,腹部,脸颊,乃至四肢都鼓胀了两倍有余。
这套内功心法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
此刻的封于修就好像屁里面被插入了一个鼓风机,将他吹成了一个胖子。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封于修睁开眼皮,血泪从脸颊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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