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国内,她的时间被工作和各种事务排得满满当当,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明确的用途。
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单纯地坐着发呆,对她来说是一种极其陌生的体验。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过得特别慢。
傅靳年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他今天一到阿婆罗就去了基地处理普赛的事情,确实是忽略了她。
“明天带你去钓鱼?”
闻言,楚绵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你不忙吗?”
这里是J组织的根据地,他这个甩手掌柜当了这么久,一回来,堆积的事务肯定少不了。
傅靳年摇了摇头,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周勤在基地管着,翻不了天。”
顿了顿,他看着楚绵的眼睛,语气调侃:“我手里的钱够我们挥霍几辈子了,有这时间去赚钱,不如多陪陪你。”
楚绵被他这句话逗笑了。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有多少钱?”
提到这个话题,她拧起了眉,故作严肃地看着他。
“哦,对了,我们结婚之前好像都没做财产公证。”
“我现在身为傅太太,连我老公的身家是多少都不知道,说出去像话吗?”
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得傅靳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眉梢微挑,故意问:“怎么,现在才想跟我做婚前财产公证?是不是晚了?”
楚绵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傅靳年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发出沉闷的震动。
“月亮城堡的书房,右手边第三个抽屉里面有我名下所有资产的详细清单和信托文件。”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又宠溺:“婚后你一次都没进去看过,这会儿倒怪起我来了?”
楚-日理万机-绵,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