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伸出手:“五千亿美金!”
“只要事成,钱立刻到账!”
站在傅靳年身后的周勤听到这个数字,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J组织的规矩就是不参与政治斗争,这也是为什么J组织能在阿婆罗迅速站稳脚跟的原因。
普赛是J组织的老客户了,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
但即便知道,还一次次的挑战二爷的底线,当真以为他五千亿美金是多大一笔钱?
果然,傅靳年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理都没理普赛,转身就走。
普赛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自己开出了如此天价,对方为什么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
他看着傅靳年那挺拔决绝的背影,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傍晚五点多,夕阳的余晖像一层融化的金子,铺满了整片无垠的草原。
黑色宾利添越缓缓驶入庄园的大门,车轮碾过碎石铺就的小路,发出沙沙的轻响。
路过广阔的草原时,傅靳年抬起眼,目光掠过车窗落在了不远处的湖泊边。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坐在那里,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条单薄的羊毛披肩。
湖边的风吹起她散落的几缕发丝。
“停车。”
傅三闻声立刻平稳地将车停在了路边。
傅靳年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任何消息提醒。
他推门下车,副驾驶的傅七一脸懵,探出头来:“二爷,还没到主楼呢,怎么就下车了?”
傅靳年径直朝着湖泊的方向走去。
傅七赶紧跳下车,小跑着跟了上去。
“太太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