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做点小事,就不愿意了?”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你觉得没有我,你也能在京城活得很好?”
这句威胁,让谢安月瞬间白了脸。
她知道温砚尘是个什么样的疯子。
她不敢忤逆他。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华夏医院。
谢安月化了精致的妆,提着一个名牌果篮,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VIP病房。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站在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刚要推门,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是傅家的管家邢鲲。
邢鲲看到她,面无表情地问:“谢小姐?”
谢安月勉强挤出一个笑:“我。。。。。。我听说蕴哥哥醒了,来看看他。”
邢鲲没有让开,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病房里,传来了闵祥玉不悦的声音:“她来做什么?”
闵祥玉对谢安月同样没有好感。
自己的孙子就是被谢安月这个女人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么多没脑子的舔狗行为。
后来谢安月抛弃傅蕴,转头就跟了温砚尘,闵祥玉更是把“水性杨花”四个字直接贴在了谢安月的脑门上。
谢安月攥紧了手里的果篮提手,硬着头皮往里看。
只一眼,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病床上,那个她以为会一直昏迷下去的男人,真的醒了。
傅蕴正靠在床头,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头发理得很短,显得脸部轮廓更加分明。
他瘦了很多,脸色也还带着病态的苍白,但那双眼睛,确实是睁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