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管自己是不是一个大祸害,俗话讲,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飞,他就是摊上她了,他就这个命……
她这样安慰自己,眨眨眼看着他。
这已是她被定住的第二日了,其他都还好,只是上厕所不好解决。
之前都是涂塔闭着眼睛帮她解开衣衫,再用叶子做成的网兜帮她网住身体,她可自由奔放的在网兜上面“呼风唤雨”。
可这终不是长久之计,这让她一度非常恼火和羞耻,堂堂一个刚强的女子,竟要沦落到纹丝不动被人伺候小便的程度。
这两天她都恼火极了,一心想着让系统把上边的大佬交出来,她不干了,她要灭了大佬。
但是这时,他拍拍她的脑瓜,这样温柔的看着她,她一下就心软了。
有个机会能一直定在良家妇男身边。
做一个废物。
反正他不嫌弃……她的心里化出一个暖流,眨巴眨巴眼睛。
若是这样过下去,这也许算是一种捆绑式的天荒地老吧……
她的心里有一丝丝肉跳。
就在这时,“突”的一下子,她感觉身上什么东西松开了,浑身的僵硬感瞬间消失,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左右晃了下,差点栽在地上。
她能动了?
她打了个大晃悠,不可置信的抬抬胳膊。
僵了两天,突然能动,身体平衡并不适应,第一反应就是要栽在地上。
她确实能动了。
就在她甜甜蜜蜜,想要和他天荒地老的时候。
涂塔还没反应过来,闭着眼睛,一个吻轻轻的放到她的额头上。
“你定住了,我只能照顾你了。”
这句话,流冰海又僵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捡到了宝贝,“是吗。”
“嗯。”他说。
“你喜欢我什么?”她问。
“长得好看。”他很坦诚地说。
流冰海有些无语,“就没有什么性格温存落落大方温柔体贴之类的?”
“没有。”涂塔的唇在她额头之上,肯定地说,“就是你在大秋节与人赌酒耍剑论英雄的时候,挺诗情画意的。”
流冰海:“我其实还有温柔体贴的一面,你记得感受感受。”
“那我以后试试。”
“那你以后不嫌弃我不祥的身份了?”
涂塔想了想,道,“是有点不详,可是你都定住了,能怎么办。”
流冰海望了望天上的月亮。
“涂塔……我又解开了。”她说。
然后他睁开眼,看到她给他展示自己忽然举起的双臂。
“刚刚突然解开了,我差点没坐住。”
这意外来得实在是太意外了。
流冰海动了动身子,腿,脚,都可以照常行动,确实是一个已经解开的灵活人。
“我不是假装定住,都是真实的,可是现在忽然解开了。”
她又动了动,确定这不是做梦,对涂塔很认真的说,“你还跟我一生一世吗?”
涂塔贴近了她,问,“你确定不是在玩儿我吧。”
她摇头,非常认真,“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