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白色的毛,再不是五颜六色的有着非凡使命的鸡了,她也不晓得,这是杀了它,还是救了它。
但是做鸡么,还是做一只普通的鸡,别担着那么些奇奇怪怪的非凡使命的好,尤其,这使命或许并不是天降。
比如,贺家的大头,生活的多么快乐。
流冰海半夜回到贺大哥家,推开门,大头果然顶着鸡冠子在等她。
见她回来了,紧张兮兮的吧嗒着两只鸡爪迎了过来,面色中竟有一丝责备。
流冰海从它身旁走过,淡淡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才是我相公。”
它激动的两只脚丫又吧嗒了两下,迈着小碎步跟着她跑进屋,卧在那。
它默认了这个说法。
流冰海抱着一床被子,卧在床上,面前的红色大公鸡很严肃的看着她。
她对大头说,“你的小伙伴进了茶楼了。”
是茶楼,又不是红楼,这与我何干?
贺家大公鸡一脸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
流冰海起来沏了杯茶,绕过大头的时候脚丫子踢了踢它柔软的肚子。
它不反抗,就是有点懵。
流冰海回到床榻上盘腿坐好,面前是一杯茶,和一只大半夜不睡觉的鸡。
流冰海问,“大半夜你不睡觉,明天早上怎么打鸣呢?”
但是她想起大头同志好像从来不在早上打鸣,都是在她出现状况的时候才打鸣,翅膀子跟要下蛋似的。
流冰海看着那张鸡脸,喝了口茶,“大头,你是不是转世来暗恋我的。”
大头雄赳赳的看着她,竟然有些许深情。
流冰海:“你雪鸡妹妹进了茶楼了,你说它状况会怎样?”
大头斜着眼睛想了想,什么也没想出来。
它并不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