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文顿了顿,解释道:“夜骐是死亡的象征,只有亲眼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
“死亡……”
我看见过死亡吗?
什么时候呢?
坐上马车的时候,安塔还在想。可她的记忆里没有……
除了那次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死亡之吻”。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着,五个人挤一辆马车,安塔缩在角落里一个人静静地思考着。
沙利文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泰瑞真的是看不懂。
礼堂里,西奥多先一步到了斯莱特林长桌。刚一坐下,马尔福就挪了过来。
“我爸爸说安塔在诺特庄园受伤了。”马尔福面色不善地盯着西奥多。
潘西在对面撑着胳膊侧目看着。
西奥多偏过视线:“布莱克小姐伤到了右手和左脚,圣芒戈里的治疗师给布莱克仔细的诊治过。”
“生骨水,她每天都在喝。”
马尔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眼看就要生气。
潘西急忙接道:“诺特庄园如果照顾不好去做客的客人,那就不要开口邀请。”
布雷斯慢一步走近,这古怪的氛围让他好奇。他意味不明的视线在马尔福和西奥多之间流连,然后挨了潘西一眼刀。
布雷斯:有问题,他们有问题。
潘西:少管闲事……
礼堂迟迟没有等来这个圣诞节的风云主角,反倒是三个格兰芬多踩着点进来,晚餐开席了。
——拉文克劳休息室——
泰瑞饿得肚子咕咕叫,他一路把这两个人送到休息室。
“但愿……礼堂还能剩下些什么。我会给你们带回来的。”
泰瑞走到门口,还不忘偷偷瞥一眼。
壁炉前,安塔盘腿坐下,动作挺利落的。
沙利文木愣了半刻,笑了出来,“你的脚这样压在地下,不疼了吗?”
“不疼。”安塔摇了摇头,示意站着的沙利文和他一起坐下来。
一整个圣诞节的烦闷仿佛在看见壁炉上的暖光在她脸颊上摇曳时一扫而空,要是泰瑞在,一定会对他现在的样子嗤之以鼻的。
“好。”沙利文顺势坐在了安塔的身边。
安塔神神秘秘的靠近,校袍的长袖被口袋卷起,空空如也的手腕让沙利文刚刚弯起的嘴角再度落了下来。
他问:“为什么没有带我送给你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