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危急关头会护她的男人。
对了,他如果是十恶不赦的恶人,那她也不差,他们都泥泞满身,不防在一起,省着祸害别人。
怎么不算是为社会除害?她说算就算。
“看够了吗?”声音吓得她连忙坐起。
袁离警惕的四处张望,最后停在他身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看你两眼怎么了?”
楚介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没怎么,就是觉得挺幸福。”
觉得挺幸福?
受伤了还挺幸福,脑子绝对是被撞坏了。
“你是不是有病?”她反驳。
他撅嘴无奈道:“我就是有病,不然为什么躺在这?”
真有病,无法反驳。
“就该再打一枪,让你被打死,油嘴滑舌。”袁离不想去看他。
楚介得意,“枪在车上。”
她听声转头。
无药可救。
他在告诉她,随便你,如果舍得的话,你就杀。
很明显,老狐狸成精了,无人可管。
“你信不信我真拿枪?”她刻意靠近。
他没躲,任由胡来,“信,袁小姐做什么我都信。”
再闹下去没意义,她重新做回板凳。
“我以为你会亲我。”他毫无遮拦的说。
袁离后槽牙咬得很紧,“你什么时候醒的?”
聊下去也没意义,直接跳话题。
“在她走的时候。”楚介闭上眼。
她,指的是何疏月。
“你也觉得她出现得太巧了?”
他嗯一声算作回答。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为什么出现的时机这么巧?”她疑惑很多,以及没问出口的,除了嘉行道,还会有谁。
“我又不是她,哪知道。”他看她,“到底为什么,直接问不就行。”
最简单、直接,了当的方法。
开口问。
最适合直接问的人,没人比她更适合。
兄弟俩和何疏月不熟,嘉木和她关系僵持,楚介身受重伤,仅有她,只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