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伤疤,就更好看了。
他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她无声举起拍立得,对准旁边男人,图片里的和现实中的完美重合,一样的帅。
袁离缓缓放下拍立得,眼中只有现实里的人。
“还要看多久?”男人突然开口。
她被吓了一跳,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辈子吧。”
“你才多大,就说一辈子了?”楚介回。
袁离挑眉,环视窗外,“你很好奇?”
“没有。”拒绝得干脆。
她没理会他的拒绝,“我已经24了,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怎么就不能说一辈子了?”
“你多大了?”袁离想到地问。
楚介回:“不知道。”
“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年龄?”她不信,“早知道当初就好好关注一下你的年龄了,从你嘴里套,真费劲。”
袁离得出结论。
他不想说,她也能猜到。
而立了吧,总不可能是不惑。
楚介心情好,从在驾驶座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单手打开取出一只,叼在嘴里,随后下意识往裤子口袋里掏。
空的,什么也没有。
他叼烟的动作停顿,准备把嘴里的烟装回盒中。
“给。”副驾驶递来的打火机。
打火机通体为黑色,上面还有远离客栈的标识。
他接过道谢。
“谢什么?就是很想知道,等你高反了,还会抽烟吗?”袁离说话带刺。
楚介笑了,“那袁老板过会不就知道了?”
这声袁老板,是看远离客栈的打火机喊的。
他点完火后很自然的把打火机揣到裤子口袋里,袁离看完全过程,没说话,也没阻止,默认了他的动作。
―
普莫雍措的湖边很不平静,今天刮了六级的台风。
袁离下来的时候没有穿外套,大风吹进上衣里,有些寒冷。
后下来的楚介手里拿着自己的黑色皮夹克,没拿她的外套。
如果早知道普莫雍措和那边不一样,在车里就不脱衣服了,袁离多少后悔。
她双手抱臂,摩擦生暖。动作没持续多久,温暖已经袭来。不是她自己的缘故,是得于外界。
袁离把搭在肩膀上的外套,顺势拉紧了些。
浪打在湖边,打在她的脚边。
一股力量带着她后退,远离浪花的攻击。
袁离假装被浪花吓到,突然转身,双手环抱住后者的脖梗,下身用力,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楚介皱眉,没料到她会做这样的动作。
她借着动作的优势,更近距离地观察他脖子上的伤疤,伸出手摸了摸,“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