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青石镇拿过几次药,所以比较了解。
如今青石镇十室九空,要不是以白品轩的名义,他不可能拿到药。
能拿到那些药也不容易,基本已经将药房掏空。
“你们的这些怀疑,到时候可以大说特说。”段亭舒肯定道。
这是一种争论思路,不过到时候不能只有一种。
苏云想了想,提出另一个问题:“那他要如何利用医馆里的功法?”
“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将医馆里的功法集中在周身,所以尽管他个人功法少,但他周身功法多,”段亭舒仿佛证据确凿,“他放烟花其实就是利用周身功法。”
听起来还挺有理有据,不过前提是不知道田衡有什么本事。
知情人士何泽平忍不住怀疑:“……他放不出来吧?”
“这些日子他跟病人、傀儡说了不少话,有可能套出些什么。”段亭舒说出事实依据。
苏云问得仿佛真有其事:“难道他一个人就可以做到?”
“他让病人、傀儡协助他,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医馆这边出现烟花,就是陆潮生和病人、傀儡合作。
也就是说田衡也得跟他们合作。
不过病人和傀儡貌似没有理由跟他合作。
“难道协助他还有治疗效果?”何泽平问。
段亭舒还是以事实为基础:“最近他们聊了很多,说不定真的有这种说法。”
“病人和傀儡以为有治疗效果所以才协助他?”何泽平有些惊奇。
苏云反驳:“又不是喝了什么十全大补汤。”
何泽平似乎有点不服:“说不定他们真这么想呢?”
“看似跟上次一样,其实不一样是吧,”苏云没有继续纠结,而是强调,“毕竟他的功法很少。”
段亭舒说:“虽然不一样,但也并非截然不同。”
反正过程如何,他们也看不到。
能看到的只有烟花。
何泽平问:“那他去放烟花,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一些原本该他做的事,现在由我们来做。”段亭舒答。
苏云提议:“那我们三个先忙起来,忙到不行再问他哪里去了。”
“你们两个问,我来解释,然后你们质疑,我们再争论起来。”段亭舒总结。
苏云说出重点:“就是你得说清楚,我们只需要提问。”
“基本就这样,到时候可以激动点。”
何泽平问:“……放烟花之后呢?”
“这个就不是我们能管的。”段亭舒强调。
苏云问:“可以吵起来吗?”
“不能动手。”段亭舒听出来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