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打断人全家男人的腿,这些都是小场面。
"下的什么药?"
"臭臭丹,包臭一个月。"
潘承泽用手指戳了戳正在蹬三轮的陈墨笙。
"你可真孝顺,带人去给你舅舅家下药,你大哥知道吗?"
"不是给我舅,是给我小舅妈和她弟弟家的两个女儿,谁叫她们在订婚宴上说我媳妇儿,我大哥要是知道会嫌我下少了应该让她们臭一年,他都快烦死了我那个小舅妈了,老想给他介绍一些乱七八糟的对象。"
居然敢说他妹妹,一个月确实少了。
"你们就没有那种能臭一辈子的药吗?"
潘筱雪、陈墨笙、潘建刚、潘建洋目瞪口呆。
狠还是你狠啊,两个姑娘臭一辈子还怎么嫁人啊。
"承泽哥,你真不愧是我们的大哥。"
潘筱雪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
潘承泽微笑着接受了妹妹的赞扬。
"一会询问的时候,你们就说去上次你们开黑市的那个院子拿藏起来的钱票,那个院子正好在厂区。"
"知道了,没有什么东西比钱票更值得大半夜出来拿的。"陈墨笙说道。
"嗯,我这还有二十多块和几张肉票粮票,你们身上有多少咱们凑凑,别一会拿不出钱来。"
,!
潘承泽翻了一遍自己所有的兜。
"承泽哥,不用我这有。"
潘筱雪从自己的挎包中掏出一把钱,目测有两百多块。
"你怎么随身带这么多钱?"
"我钱一般都装这个包里,这不是出门习惯背个包就顺手拿了。"
潘承泽点点头。
"你数两百块放一边,就说你要结婚了去拿钱买东西,剩下的你们应该知道怎么说了吧。"
"知道。"
四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五个人商量好说词,军区总医院也到了。
潘筱雪几人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潘承泽去找电话通知家里。
一个小时后潘承博出了手术室推入病房,潘家人也到了。
虽然在电话里知道只是伤了肩膀,但还是不免担心。
"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
看到走进病房的人,潘筱雪几兄妹和陈墨笙同时站了起来。
"小博,没事吧。"潘定邦问道。
"没事,医生说麻药醒了过后,好好休养对以后没什么影响。"潘承泽答道。
"嗯。"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潘定邦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病房只住潘承博一个人。
"把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