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慌张,没看到本侯正在与王家主商讨要事?”孟振虎眉头微蹙,有些不悦地看着扈从,眼底的杀意若隐若现。“回侯爷,小侯爷他他在御宝阁门前被人给打了,伤势极重,而且被人逼迫当众下跪”那名扈从身子颤了颤,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可见知晓自家侯爷的狠辣手段。“什么岩儿被逼当众下跪?!”孟振虎腾的一下站起身,脸色铁青。这些年,他的儿子的确做了许多蠢事,可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让其当众下跪,这无异于骑在他的头上拉屎!一旁,王胥嘴角微掀,语气有些古怪,道:“孟兄,你那儿子莫不是踢到铁板上了,这次竟然连你的面子都不给了。”闻言,孟振虎脸色难看了几分,沉声道:“从来还没有人敢如此羞辱本侯,无论对方是谁,本侯定要与他不死不休!”就在王胥幸灾乐祸地看戏时,下方的扈从迟疑道:“王家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说无妨。“王胥淡笑着颔首,没有什么比竞争对手吃瘪更为愉悦的了。扈从咽了咽唾沫,这才小声道:“那个临走之前,我还看到王四爷和晨飞少爷也跪在了那里,伤势惨重”轰隆——王胥大脑一片空白,嘴角那一丝笑容瞬间凝固,旋即怒气冲冲地看向小厮,道:“一派胡言!倘若是晨飞那小子倒有几分可信度,但若是我那四弟,断然不可能,你肯定是看错了!”开什么玩笑,王桓可是武宗后期,搁在大虞境内,鲜有人可以镇压他。即便有人可以,但又有谁敢这么做呢?“小的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啊!”小厮信誓旦旦道。见其不似在撒谎,王胥眸子缩了缩,神色变幻不定,仍旧有些不敢置信。“”孟振虎暗暗挑眉,眼神古怪地看着王胥。孟岩被逼下跪固然打了他的脸,可他那儿子本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对他的影响其实也没那么大。但王桓可不一样!他可是王家四爷,王胥的胞弟,王家妥妥的核心人物,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家。王桓被当众打成重伤,而且被逼下跪,这意义显然截然不同,等同与整个王家宣战。“可知对方的来历?”孟振虎眸子微眯,他很好奇对方哪来的胆子,竟敢同时针对两大家族。“回侯爷,是是上次在酒楼伤了小侯爷的那个少年。”“竟然是他!”孟振虎面露惊色,久久无言。“看孟兄这表情,莫非认识那贼人?”王胥忍不住问道。孟振虎回过神,神色微妙道:“说起来,这恶徒与你们王家颇有渊源,王兄应该也认识。”“哦?”王胥挑眉,想了一会杳无此人,不禁催促道:“孟兄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吧。”“什么,这一切竟是那小畜生所为?!”当得知始作俑者是李无道时,王胥大惊失色,旋即摇头道:“不可能,那小畜生的天赋我清楚,怎么可能”说到这着,他忽地想起那日在王家大院,被李无道一脚踹翻的画面,眉头不由紧蹙,自语道:“不会吧”“怎么了王兄?”孟振虎察觉到不对劲。“没事”王胥摆了摆手,心中不断回忆起当日的种种细节,脸色越来越阴沉。诚然,当时他打心底里看不起李无道,压根没有防备,可后者却能一脚将他踹到咳血,现在细想起来,此等实力绝非寻常之辈!"还有什么遗漏的消息没?比如当时有没有其他人参与在内"孟振虎看向小厮,眸子闪过精芒。“说起来还真有。”小厮想了想,咋舌道:“那小子还打伤了苗尚书的儿子,就连离火宗的弟子都被胖揍了一遍,遍地都是鲜血,惨不忍睹”“对了,我来的时候,还看到苗尚书带着一千铁甲军朝着御宝阁方向走去,气势汹汹的,看模样多半难以善了。”闻言,孟振虎和王胥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皆透着惊色。他们皆没想到,李无道竟连离火宗的弟子都打了,而且伤势不浅,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啊!凉亭内气氛有些沉寂。两位跺跺脚足以震动皇城的大人物,此刻却拧着眉头,心事重重。“这是赏你的,退下吧。”“谢侯爷!”看着手中的金锭,小厮喜出望外,连忙鞠躬致谢,旋即转身离去。随口汇报个消息,没曾想,三年的工钱便到手了。“孟兄出手还真是大方。”王胥有些诧异,心中暗暗腹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怪不得孟振虎短短几年,便能破格封侯,除却自身的实力外,这处世的手段也是不凡啊。“哪里哪里,跟王兄比差远了。”孟振虎淡笑着寒暄几句,旋即负手看着天际,眸子眯了眯,叹息道:“此子的背景怕是不凡啊。”王胥脸色微变,“孟兄,难道你能咽下这口气?”听完小厮的汇报,他自然也意识到,这个便宜外甥的来头或许不一般。可李无道当日对他恶语相向,甚至一脚踹伤了他,再加上今日王桓和王晨飞被迫当众下跪,让王家成为整个皇城的笑柄他身为王家家主,焉能咽得下这口恶气?“自然不能!”孟振虎脸上挂着冷漠,眸子深处透着嗜血的光芒:“敢惹我孟振虎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好下场,他也不例外!”说到这,他语气一顿,“不过,在此人的来历未探明前,还是谨慎一些为好。”“那孟兄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王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先去御宝阁走一遭再说。”孟振虎眼中闪过精芒,幽幽道:“苗尚书不是派兵镇压了么,我们刚好可以观望一番,届时再行打算也不迟。”“那事不宜迟,孟兄请——”“请——”两人互视一眼,旋即带着各怀鬼胎的神色,并肩朝着凉亭外走去。:()开局被渣,反手投资女帝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