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两人分别,各回各屋。
刑昭昭躺在床铺上,回想着这一晚与他相遇的点滴,只觉得自己表现的像只呆头鹅,只会啊啊哦哦的应是,她用被子蒙住了脸,恨不得捂死自己。
就算她不是那种活泼俏丽的姑娘,可也不应该表现的像个傻瓜啊,难怪张虎会笑她呆呆傻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也不知鲍大人他会怎么看她?
他也觉得她呆傻吧,所以才会打断张虎的话,她心里愈发的难过,没有一个小姑娘能忍受自己在心上人的心里是这般形象。
她翻来覆去想了一整晚,想到天光大亮,她决定以后要在鲍奇羽面前做个如赵龙那般少言寡语的冷酷少女。
鲍奇羽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看到刑昭昭房里亮起灯,他才慢慢转身回到自己房中。
他的房间是个套房,他住在里面,张虎赵龙住在外面。
回到房里,两个跟班已经帮他泡好茶,打好洗漱的热水。
“大人,昭昭姑娘回到房里了吗?”
“嗯。”他应了一声,神色奇怪的盯着张虎,直看到张虎心里发毛,他不自信的摸着自己的脸,“大人,你为何这般看我?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昭昭?”
“我不能关心她吗?”张虎奇怪道:“我们认识了那么久,她又是个挺可怜的小姑娘……不对,也不能说可怜,她虽身世可怜,但她本人坚强又勇敢,实在是很了不起的小姑娘。”
“你也看出来了啊。”鲍奇羽叹气,“若不是瞎子谁能看不出来。”
张虎愈发的糊涂,“大人,你今天怪怪的。”
鲍奇羽揉揉太阳穴,“昭昭似乎和你很聊的来。”
“那是,我人缘一向很好。”得了夸奖张虎立即将之前的疑惑抛到脑后,“大人,你说他们会让昭昭姑娘通过仵作考核吗?”
“原本还不确定,不过现在应该稳了。”
“为什么?”他不解。
“我累了。”鲍奇羽转身走向内室,不理会张虎的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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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转过脸问正拿块破布擦剑的赵龙,“你说大人今天是不是怪怪的?”
赵龙不理他,但他的态度丝毫不影响张虎自说自话,“也不是今天才怪怪的,大人这几天都怪怪的,你说到州府报到的手续早就办好了,大人还磨磨蹭蹭不肯回鸣沙县,他是怎么想的呢?”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咙,继续道:“舅老爷要成亲,鸣沙县那边要忙的事肯定一大堆。”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了思路,“你说大人是不是为了躲清闲所以才赖在兴州府不肯走?”
“傻子。”赵龙收起擦得寒光照人的剑。
“不是这个原因啊。”张虎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有所顿悟,他压低声音道:“你说咱们大人是不是:()哎呀,青天大人,他撩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