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白解决完所有事情后回到了庄园中,终于可以好好陪着少年了。不过自从江宴白知晓自己的心思后,总觉得司马瑭理对他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所以总是不敢靠得太近,有时会微微避开一些,总怕靠得太近自己的心思露出,吓到司马瑭理。所以江宴白只敢默默守着少年长大……————“宴白哥,刚刚怎么那般看我,怎么了吗?”江宴白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少年,喉结轻滚,声音低沉道:“没什么,专心吃饭,这两天休息,你不用上课,我带去庄园看看如何?”司马瑭理微愣,自从去年永宁府出事情后,许多事情都需要江宴白处理,而且他们还处于丧期,不适合到处跑,这一年里都是守在永宁府中,“可以吗?那府中怎么办?”司马瑭理虽然也有些想去,但还是理智问道。江宴白轻轻一笑,看着明明很想去却克制自己的少年,把一盘挑完鱼刺的鱼肉递了过去,慢慢道:“我们悄悄去,府中没有什么要忙的事情,而且有管家和玄一在,让他们留下。”司马瑭理想了想,还是没能拒绝得了诱惑,点点头,露出笑容,有些狡黠道:“好,那我让玄一留下,他之前跟着你也处理了许多事情,可以留下帮助管家伯伯,有重要的事再通知我们。”江宴白用干净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嘴角轻扬,“嗯,慢慢吃,一会儿我们出发。”两人用完膳后江宴白吩咐好府中的事后,与司马瑭理从后门牵着马走了出去,避开热闹的街区,两人骑着马并肩慢慢走在小道上。江宴白看着少年裹着红色大氅,风帽上的火红色毛夹杂着洁白的雪花,感受到少年心情渐渐放松,心中松了口气,少年从去年起就开始把自己逼得很紧,不断努力扩充自己,知道少年有些心急,但江宴白还是不舍得那么快让少年就接触到那些阴谋诡计,总想将少年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但江宴白知道,少年总要自己去学会面对的。这般想着,江宴白轻声道:“阿理,若有一天我要离开许久,你会忘记我吗?”司马瑭理闻言攥紧手中的绳子,不知为何鼻子有些酸,司马瑭理知道江宴白为何会离开,江宴白是为他而离开,也知道若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就势必会失去一些什么,但不想竟如此之快吗?低声喃喃道,“不会……不可能会忘记的!”说完后不管江宴白有没有听到,司马瑭理低喝一声“驾……”原本慢步走着的马突然快速跑了起来……虽然司马瑭理声音很小,但江宴白听到了,不等心中高兴,就看到驾马远离的司马瑭理,江宴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惹少年不开心了,连忙追了上去。心中有些懊悔,明明是带人出来散心的,如今却把人惹得更难受了。司马瑭理被冷风吹了一会儿,慢慢平复心情后也有些不好意思,刚刚反应好像有些大了,只是想到江宴白要离开就有些控制不住,怕自己失控哭出来被看到,所以才想逃离,如今回想却觉得有些羞涩,司马瑭理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江宴白,总觉得有些丢脸,于是又加快速度,想要先到庄园中。但江宴白速度更快,很快就追上了司马瑭理,两匹马并驾前驱,江宴白看着偏头不看向自己的少年,心中无奈,只能提高些声量,“阿理,我错了,你慢一点,速度太快了,我有话与你说。”司马瑭理闻言后渐渐放慢速度,最后两人在树林中停了下来。:()快穿神君大人的糖去哪了